“咔哒。”
“咔哒。”
“报道。”边建明不是莽夫,也不敢真和杨锐对着干,在痛苦思考后,边建明做出决定。
紧接着,边建明又看姚悦和她手里随身听眼,转头道:“报道,留下,但会向组织汇报。”
杨锐无所谓点点头,道:“每天早晨8点以前,要洗好白天要用玻璃器皿,如果当天用试管烧瓶比较多,你就要在中午补齐,晚上要做实验也是样。不允许出现实验室缺少干净玻璃器皿情况。另外,器皿清洁必须是高标准,管壁不能挂珠是最基本要求。能用毛刷洗玻璃管,不能用毛刷,能不能用洗涤剂,都要分清楚。”
虽然普普通通,以至于杨锐连名字都没记下,但人家也没差到哪里去,以现今标准来说,就算中等偏上。
再者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杨锐身为实验室主任,新官上任第把火就是烧副主任科研狗,没品还怂包。
边建明却是恰当之极稻草人,他是杨锐拉来,等于是杨锐自己科研狗。捷利康河东实验室本来就是杨锐成立给自己养狗场,杨锐买来狗,自然想怎虐待就怎虐待。
另外,边建明初来乍到,与离子通道实验室诸人素不相识,毫无疑问是孤立无援,烧他也不会让问题扩大化。杨锐摆明车马不爽边建明,拿边建明试刀,众人也只是表示“严重关切”而已。
边建明不知道实验室里环境如何,只看杨锐表情严肃,不禁万分纠结。总算他不是冲动之人,问句:“报道怎样,不报道怎样?”
“天洗三次,哪里有时间上课?”
“那是你事。”杨锐指下院子耳房,又道:“你以后就去那边,没事别让看见,没好事,知道吗?”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
“报道,你就要服从命令,从今天开始刷烧瓶试管,打扫卫生,直到满意为止,之前轮值学生,也可以节省时间,更好发挥自己能力。如果不报道……”杨锐嘴角露出丝冷笑:“不报道,你就可以开始买回家车票,会向院系说明情况,结束你交流。”
“凭什!”边建明又气又急。灰溜溜回家太惨,万被人使坏,在档案上写笔,以后毕业分配都要受影响,没有哪个单位愿意要这种风光出去,倒霉回来学生。但天天洗烧瓶试管也不是个事,边建明老爹是河东大学教授,他进学校实验室,也就洗几天试管意思意思,就脱离出来,尽管如此,边建明也还记得洗烧瓶试管有多无聊,有多辛苦……
杨锐却不管边建明怎想,他甚至用不着回答边建明,顺手从实验台拿起个秒表,调整下,道:“给你30秒考虑,你是选择报道还是不报道?”
秒表发出“咔哒”,“咔哒”声音,像是背景音似,刹那间凝固整间实验室。
边建明表情扭曲,杨锐表情肃然,实验室诸人亦是不由自主屏息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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