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瓶瓶罐罐什弄起来,然后倒倒这个,倒倒那个,最后出来个结果,不是挺有意思?”杨锐颇有些怀念看着实验桌上器具,道:“接下来要去申请经费,可能有阵子不能做实验吧,有点浪费时间啊……”
许正平哑然失笑,道:“别人申请经费可能会浪费时间,你不会。”
杨锐奇怪问:“为什?”
申请经费绝对是研究员此生最大挑战,比娶老婆都难。在杨锐读研时代,申请4万块钱经费,少说要耗费50个小时,因为这多数是在学校内申请,至于5万元以上经费,那对申请者来说,绝对是令人窒息考验,光是几十个章子盖下来,就够呛。后期经费管理,还开发所谓换章制度,也就是拿着老板章子去换财务章,再拿财务章去换科技
其实也不奇怪,实验室里仪器设备毕竟有限,杨锐买些简单设备,又借几件,这些自然是先紧着他用。苏先凯和范振龙还处于熟悉学校和实验室阶段,做重复实验也不是多重要事,自然谦让给杨锐。
流畅做实验和间接性做实验是两个概念,苏先凯和范振龙没有越做越慢,都已经是加把劲。
当然,杨锐越做越快,这个他们是解释不。
唯能理解,大约就是仪器用熟,流程做熟。
没人知道,杨锐也是在从新人向熟练工进步。
做组崭新DNA测序,与做次DNA测序重复实验区别,就像是开创种手术方法,与重复次手术区别样。
做重复手术和重复实验样,也需要动脑子,也需要面对与预知不同情况,但哪怕是心脏手术,也有迹可循,有关键点可供指导,训练多,成功率也就高。
开创新手术方法就不光要脑子,还需要做更多更多准备,然后在失败中寻找正确路径。
次成功全新手术方法也有不少,但风光背后,必然是无尽汗水与准备。
许正平觉得自己已经够解杨锐,可是看着杨锐天比天速度快,还是惊讶不已。
这就好像是名三四级中级车工,刚开始车个异形件,可能要翻来覆去尝试,等车多,有套路自然就轻松。
待到杨锐将测序完成时候,许正平等人已经习惯成自然。
“做漂亮。”许正平不知道第次说这个话,也都习惯。
杨锐自己倒是显沉稳,道:“说实话,做实验还挺爽。”
“啊?”
他是参加过数次国际会议人,也看得懂国外文献,知道国外实验室情况是怎样。
简单来说,就没有杨锐这样。
至于苏先凯和范振龙,已经被杨锐给搞蒙圈。
因为他们俩同时在做DNA测序重复实验——杨锐为PCR而做基础检查工作,就交给苏先凯和范振龙,而他们做这个重复实验速度,竟然慢慢赶不上杨锐新实验。
这实在是令人……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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