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倪勇笑着送走张延寿，回过头来，将门掩上
半，对姚悦道：“和你起去北大
人选已经确定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
“啊？是谁？”
“边建明，你们隔壁实验室大个子，记得吗？”植物学实验室和细胞学实验室虽然合并，但内部仍然是分出不同课题组，并在不同实验室里工作。
对姚悦来说，这就有点像是隔壁班同学，她回忆下，问：“为啥选他？”
“边建明同学
“什
？”
“您前面说北大要两个人，个是
，还有个是谁？”姚悦关注点总是与张延寿不同。
张延寿叹口气，道：“另个人，你有什建议？”
“可以是选？”姚悦兴奋起来，上次就是这样。
张延寿却是气短寿30秒，道：“当然是学校来选，你可以建议，选不选，学校领导会决定。”
些微人情，假如纯粹是为训练实验狗，他安排在北京岂不是更不方便。
“姚悦，现在有个机会，是北大生物系离子通道实验室提出来，他们希望咱们这边过去两个人，交流学习，主要是在实验室里工作，做实验助手。离子通道实验室负责人呢，点你名，你愿意去吗？”张延寿故意没说杨锐名字，看姚悦知道不知道。
“离子通道实验室负责人是杨锐吗？”姚悦心思单纯，下子就被张延寿给试出来。
张延寿点头，道：“杨锐论文在Cell发表以后，北大给他个独立实验室，也是很有气魄，你到北大以后，和杨锐好好学，你和他也有合作过篇大论文，发表在JMC上是吗？你要再接再厉……”
张延寿说着说着，就进入例行讲话节奏。
姚悦轻轻“哦”声，又恢复到乖巧本性。
张延寿点办法都没有，扭头道：“阿尔瓦先生？”
“哦，到吗？”阿尔瓦用生疏中文说句，面向姚悦，笑道：“姚女士，你好，代表捷利康邀请你，前往北大交流学习……”
他说是套话，因为交流基础毕竟有捷利康关系，不过，在场几个人都知道怎回事，阿尔瓦存在就更像是走个过场。
张延寿等阿尔瓦说完，站起来道：“老倪，交给你。”
姚悦脑回路却没有和他在条线上，只抓住中间句话，问：“为啥说，北大给他个独立实验室有气魄，不应该吗？”
张延寿被问呆下，旋即苦笑道：“说半天，你还想着这句呢？”
姚悦不好意思低头，又抬起来看张延寿。
“因为杨锐还不是北大老师嘛。毕业生分配虽然在学校手里，可也不在学校手里，所以说，现在给他个独立实验室，是很冒险事。”张延寿紧接着发觉自己和个学生说这些不合适，咳嗽声，又道：“你不要理会这些，你职责就是学习，做好实验助手，给咱们河东大学争光添彩……”
“还有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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