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部长轻声道：“没事，他反正没见过你。”
……
拿捏就怎
拿捏……你就不知道，人家正等着你这样
伸脖子出来，立威呢？”
张建勋喃喃自语：“杀人祭旗！”
“
怕啊。”卢部长嗓子像是涩住
似，道：“不见面，不传话，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钝刀子砍下来，
口气砍十几刀，用刀背把人脖子骨给打断！”
张建勋回想那天经历，红血丝又布满眼球：“《人民教育》，《北京晚报》，《光明日报》，嗬嗬，老张何德何能，美国驻华大使都出来！”
卢部长拍拍张建勋背，道：“他是生物系宝贝疙瘩，蔡院士心头肉，结果呢？人家既不找自个实验室老唐，也不找系主任。你等着他过来请客吃饭谈方案，人家甩手就把刀给举起来，你要讲什道理？没道理可讲，你听，好好到食堂熬几年，以后找着机会，还能翻身，总比做个刑满释放犯好，你说是不是？”
“几年？”
“四五年，最多七八年。”
张建勋在学校里呆这久，听到数字就红眼圈：“你是没骗啊，杨锐还得三年毕业，读研就是五年，读博就得八年，呵呵，他要是毕业留校呢？就得躲他辈子？”
“也不定那久，他不定就出国。”
“要是和他在学校里碰上呢？”张建勋也不算自己还有几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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