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杨锐和捷利康
关系还挺不错……杨锐挺擅长和外国公司打交道啊。”梁锦荣对此颇为赞赏。
涂宪笑笑说：“是有这方面天赋。”
“看他弄可口可乐就知道
。”梁锦荣笑道：“可口可乐经理当时都傻。”
进到杨锐选定小饭馆，梁锦荣与他同行学生则傻掉。
“好大鱼头！
梁锦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个劲客气“不用不用”。
杨锐提出吃川菜吧，梁锦荣客气说不用不用。
杨锐提出吃牛肉吧，梁锦荣客气说不用不用。
杨锐提出吃排骨猪脚吧，梁锦荣客气说不用不用。
为不将时间全部耗费在客气上，杨锐干脆道：“那就吃鱼吧，
知道家鱼头店极好，你多带几个人，到时候派车去接你，就这
定。”
折腾几天以后，杨锐与北京林业学院副教授梁锦荣达成共识，两人准备合作几组实验，把他们曾经讨论过小白鼠设计给完成。
杨锐当日说粗略，现在负责完善具体实验步骤，并且提供实验启动资金，另外，还会借出几条实验狗，梁锦荣副教授负责具体实验，等于是小老板存在。
自然，杨锐也会成为通讯作者，并共同署名第作者，实验产生衍生利益，也全归杨锐所有，这主要是因为他提供启动资金缘故，这样项目，在延续时间不确定情况下，启动资金往往就是全部资金，后续经费若是能找到外部支持是最好，要是找不到，同样要杨锐来支付。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实验合作都会有种种谈判，但归根结底，要是掌握技术占优势，要是掌握资金占优势。
杨锐既掌握资金又掌握技术，若非是学生身份，随便找谁，都能拿回通讯作者署名。
放下电话，杨锐开始安排地方。
梁锦荣拿着电话愣半天，不禁摇头：“请客就请吃鱼头，穷大方！”
这年月，鱼头自然是不能与肉类相提并论。
下午放学，涂宪代表杨锐去接梁锦荣。
捷利康皇冠车大气好用，随叫随到，稍微扭转下梁锦荣想法。
相比北京农大和北京农业工程大学矜持，北京林业学院人就好说话多，梁锦荣副教授目标是教授职称，在其他条件逐渐齐备情况下，论文就是他第要务。
不过，梁锦荣同志和这时期许多学者样，遇到经费问题。不管是杨锐实验，还是自己实验，他都拿不出启动资金来，因为他没有自己实验室，也就缺少经费积累，而以正常手续来等待资金话，就现在机构效率，没有半年时间休想。
因此，虽然让出通讯作者位置很不乐意，梁锦荣还是同意杨锐要求。
这与参与杨锐实验室不样，仅仅是临时合作性质，项目做得下去就做，合不来就分开，没有太多纠结地方。
为让双方有个好开始，杨锐则主动提出请吃饭，并问梁锦荣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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