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又只好通过外联部侧面
解加藤教授
情况。
耽搁两天时间，刘院长期期艾艾找回到实验室来，对杨锐道：“看来是
着急。”
杨锐笑呵呵给他泡茶，道：“跑
路，休息下。”
“你是点都不着急啊。”
“着什
急啊，您谈好，就照做，您谈不好，就省心，都不吃亏。”
“出现分歧听谁，决定谁主谁次。”杨锐看向刘院长：“能保证听吗？”
“咱们搞科研，得听正确不是？”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搞科研，知道又何须科研。没有做出答案以前，谁知道谁是正确，尤其是大方向问题，听谁？”杨锐点都不想让。
刘院长没话说，又不甘心，想来想去，道：“那先联络，具体联络成什样子，咱们再说，好不好？”
“没意见。”杨锐笑笑，没有硬顶。
。
刘院长头痛道：“人家写信来，亲自提出交流合作，为此还放弃即将发表论文，这是很有诚意。咱们总应该试试吧。”
他是真舍不得这个机会。
杨锐却很舍得道：“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身份，多半以为是北大教授。中国最好大学教授，与日本最好大学教授平等交流，这个不丢人。学生就不行吧。”
刘院长叹口气：“多好机会啊。”
“哎，你不想想，你要是和东大教授谈成项目，这不就等于你自己身上带着项目？到时候，国家级基金都随便你申请，咱们校内独立实验室，也不是板上钉钉？”
“以为咱们校内独立实验室本来就是板上钉钉。”杨锐笑像是冬眠黑
刘院长又是振奋又是担心去。
联络东大加藤教授是很容易事，电话打通，对下暗号就成功。
然而，就如何合作问题上，双方确实是没办法谈。
尤其是刘院长，他北大生物学院副院长身份，在国内是很拿得出手，面对外国友人就不够数。
加藤教授也不怎愿意和刘院长浪费时间，只是请他联络杨锐以后，就结束通话。
“条件不具备，就不是机会。”杨锐淡定很。日本教育界比普通社会机构还要等级森严，同样是有尊师重道传统，被日本人发扬光大以后，普通研究生和博士生甚至连质疑导师资格都没有。
当然，中国大学里，教授们也容不下自己学生质疑。但最起码，表达质疑学生至多遭受自己教授打压，不至于被全社会打压，这个区别还是极大。
甚至连东大教授本人，也不能罔顾社会准则，跑来和杨锐这个北大学生搞什合作。东大校方知道以后，肯定会疯掉。
敢于突破规则日本人是日剧主角，但日剧配角才是日本人日常。
刘院长没想到杨锐自主意识这强，急得团团转，又劝道：“其实没你想那严重，咱们在北京，他们在东京，咱们隔空交流，没有谁主谁次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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