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集中看
阵阵肉疼。
国际电话费昂贵，从来都不是正常人能承受，80年代越洋电话就更可怕
，动辄每分钟十几元几十元钱，杨锐虽然有足够经费，可这样挥霍，还是国内研究员无法适应。
总算是没人打断杨锐。
赵蕾则是听眉飞色舞，她是从美国留学回来人，听着杨锐用不地道但很溜英文，联系各色人等，莫名有种亲切感。
再半个小时，唐集中终于受不，离开实验室，偷偷打两个电话。
得到结果方法就是好方法。”杨锐说完道：“赵记者，咱们今天采访就到这里怎
样？
们又得忙起来。”
“您忙您，尽量不打扰。”赵蕾觉得有新闻，退到后面，怎都不愿意走。
刘院长呵呵打着圆场，道：“小杨，你忙你，别管们。北京电视台很厉害，你以后要申请国家级基金，有名气总比没名气好不是？”
所谓影响力就是这个，中国媒体影响力，在八九十年代最为兴盛，尤其是官媒强悍，完全无愧于无冕之王称呼。
在这个时间，拿着张媒体证记者，行走于中国大地，工作证可以当做饭票来用。以后甚至还会出现名编制内记者，带着几十名编制外假记者行走江湖，坑蒙拐骗故事。
……
电视台是社会影响力最高记者，哪怕仅仅是北京台，因为其所处地域特殊，也让北大不可忽视。他们虽然不能决定国家级基金归属，捣乱总是有效果。
杨锐也不能执意赶走对方，点点头，默默回去整理资料。
半个小时后，杨锐开始通通拨打越洋电话。
参加次国际会议好处，就是能够得到许多国内外同行通讯方式，再次联系，帮个小忙，或者谈论合作，至少能解决初始信任问题。
杨锐也不知道国外生物产业发展到哪个地步，不过，就资本主义德性，只要给钱，不会找不到干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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