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多数人来说，尴尬主要集中在开始
几个问题上，之后，杨锐强势表现和学术水平，悄无声息消弭
这份尴尬。
几个对这方面有兴趣副教授自觉或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教授们都干坐着，并不准备回答问题，以免丢脸程度增加。
杨锐慢慢放慢问题节奏。
再次问出
个化学交联法小问题以后，杨锐向蔡教授笑着点点头。
但这显然不是平常会议讨论，特别是杨锐依旧是学生身份，更是令人倍感尴尬。
富教授就极为尴尬。
他可不知道杨锐还藏着30年后回答不出来陈年老问题，现在，光是听着杨锐声音，富教授内心就已经崩溃。
你个大学生，整天没事，不能陪女同学说说话吗？你脑袋里装那
多东西，你不累吗？
问答只进行十多分钟，富教授就闭口不言。
“魏教授，你好像有多篇文章用到大肠杆菌，你对蛋白与延长因子相互作用有研究吗？”
“给特异性抗体和目标化合物结合，还是有点冒险吧，蛋白复合物沉淀怎处理？”
“分离纯化是简单，凝胶电泳和质谱联用，鉴定时候怎处理数据？”
杨锐问题个比个尖锐。
不像是魏教授等国内研究者，杨锐清楚知道什问题难以回答，什问题超难回答，什问题到30年后还无法回答。
“这个意思，是说
们及格吗？”副教授许正平突然问这句出来。
漫长寂静三秒钟，继而是哄堂大笑。
唐集中更是笑前仰后合，指着许正平道：“说好，要说，你能得70分。”
被学生考校教授和副教授们，主要是副教授们，或者面现无奈，或者也悄然笑起来。
杨锐莞尔，他上下打量下许正平，在之前问答中，许正平表现属于中上水平，对杨锐来说，这就
方面是没办法回答，另方面，是富教授心情压抑。
直以来，他都是以年轻有为身份出席北大各种会议，30多岁破格提拔副教授，在现在大学颇为难得。
然而，杨锐表现，却让富教授有种见鬼感觉。
实力不济什，向来是让天才抑郁主因。
富教授不说话，杨锐也不在乎，反正，会议厅里还有人对这个问答环节感兴趣。
相比之下，魏教授等人还没有跟上80年代研究成果，北大能买期刊就那多，现在也不像是以后，有方便网络可以使用，不是天天泡在图书管理家伙，随便漏掉几百篇论文，然后口气落后前沿技术两年都不奇怪。
当然，如果是自己研究领域，多数人还是不会漏掉太多论文和研究进展。
但是，魏教授和富教授，或者说，在场诸人都没有做相互作用蛋白，毫无准备之下，些问题回答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些问题回答不出来，意味着些问题是回答出来。
如果是平常会议讨论，这就是正常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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