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是学民族学
啊，这
有意思话都不知道，结果还是个生物系学生说给……”中锋极其自责，就像是丢掉
关键球，以至于比赛输
样。
前锋和后卫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上汗都顾不得擦，就起讨论起来。
“这不是个生物系学生
“帮你续水。”女生也放弃险些得到全场MVP中锋同志。
杨锐差不多喝半壶水，才喘口气，拍拍中锋肩膀，道：“有句老话说好，这是个看脸时代，只是你不属于这个时代……”
“这是哪里老话？”中锋蒙圈。
“土家族土话？”杨锐随便冠名。
“真？不可能吧，这不像是土家族语言语法，回去得好好查下，还说挺有意思。”中锋很震惊，问旁边人：“你们听过没？”
他摆出个手扶桌子姿势，在1984年，帅气程度大约等同于壁咚。
然而，帅气姿势不是每个人都能正确摆出来，就像是大多数壁咚都以可悲失败而告终似，桌子后面名女生亦是用不满语气嘟囔道：“别靠那近，你出汗是比别人多，臭烘烘，这杯水给你。”
她给中锋个公共搪瓷杯，喝完以后可以在开水里烫洗。不过，重点不在于杯子和水，在于女生表情。
中锋受伤道：“杨锐出汗比还多，怎没人说他臭烘烘。”
“你要和杨锐比啊？”女生撇撇嘴，看看杨锐再看看中锋，脸上表情不言而喻。
在数百人加油助威声中，杨锐所在班队，酣畅淋漓输。
学生们倒是不怎在意，个个累气喘吁吁，然后互相拍打着湿淋淋脊背，几名班干部还组织着稀疏人群，喊起各种现编口号，引来阵阵叫好声与笑声。
白玲组织着女生们，在场边排溜课桌，供应茶水。现在可没有矿泉水或者运动饮料，能用班费买斤茶叶算是不错。
没打球男生就负责运送热水，七八瓶水壶送过来，会就空，也都忙浑身见汗。
杨锐和对手聊上几句，起来到场边。看到他过来，白玲立即送上杯滤出来茶水，笑道：“这杯晾凉，你先喝。”
“没听过。”
“没什印象啊。”
“是不是翻译有问题？”
前锋和后卫开始起挠头。
杨锐挑挑眉毛，道：“没听过稀奇吗？”
中锋极为无奈道：“刚才在场上得分可比杨锐多两倍。”
“哦。”
“篮板也多。”
“哦。”
“算。”中锋同志放弃。
“多谢。”杨锐不客气接过来，饮而尽。
白玲像是猫儿似，眯着眼送上另杯。
隔壁班男生羡慕不得，个头最高中锋笑说：“咱也渴。”
“去拿自己杯子倒水喝呀。”白玲笑眯眯。
中锋叹口气：“们班没准备你们这好。那个……白玲，你看比杨锐还大，失水更多，再不喝点水，晕倒可没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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