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与生物制品研究所没有直接
隶属关系，也证明
华锐实验室是有背景。
再看看来自香港同胞，来自英国白种人，乔所长已然没有要卡着王晓芸意思。
他笑呵呵道：“咱们两个所，以后应该多交流。”
“有机会。”杨锐向王晓芸使
个眼色。
王晓芸连忙道：“乔所长，能不能先把
手续办？”
现如今，再看杨锐和杨锐身边人，乔所长更希望结识他们。
华锐实验室明显不是个幌子，不仅不是幌子，还可能是非常强悍实验室。
在中国，能在顶级期刊发表论文实验室，那就是妥妥流实验室，若是经常性发表顶级论文，更可以称得上是中国顶级实验室。
像是当年人造胰岛素实验组，就是年数篇发表顶级论文在顶级期刊，造成世界级轰动，由此受益者不知凡几。
而杨锐身边香港人，外国人，还有名老年干部组成，让乔所长觉得极不寻常。
梅所长听着杨锐节奏紧凑语调，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兴奋。
乔所长、张书记和邓所长属于听不大懂，他们看着杨锐身边站着人，越琢磨越是心惊，越琢磨越是兴奋。
梅所长惊讶和兴奋，半数来自于杨锐讲述，半数来自于提问。
除对学术讨论，其他所有场合，包括学术会议，都不会给他无限发问权。
而对学术讨论，现在已经越来越少跨单位发生。因为科研资金竞争越来越惨烈，跨单位学术讨论很容易制造对手，而非伙伴。
乔所长咳嗽声道：“小王还是这
着急啊，咱们所留不住人呐。”
“
“这几位是？”乔所长待杨锐说完，终于问出自己最想问这句话。
“华锐实验室经理李章镇，捷利康中国区经理杜克，还有文化部周厅长。”杨锐个个介绍。
每介绍个，乔所长眼神就亮些。
介绍到周厅长时候，乔所长更是笑容满面。
周厅长是景存诚介绍给杨锐，他虽然不是从德令农场回来，却是几位老朋友老朋友，帮杨锐站个位，也属于举手之劳。
如果是中科院这种庞大机构还好，它们下属有无数个科研院和科研所，内部讨论机制尚算流畅。生物制品研究所这样小所就比较惨，属于姥姥不疼股舅舅不爱角色，梅所长不知道多久没找到高水平学者互相交流。
乔所长、张书记和邓所长惊讶和兴奋，半数来自于杨锐自信，半数来自于杨锐身边人。
江湖传说“不打不相识”。生物制品研究所和杨锐可没有打起来，至不济有些小矛盾罢。
乔所长不放王晓芸走，原本是因为分配来大学生少，培养出来青年学者更少。就像是杨锐希望雇佣熟悉涂宪和王晓芸样，生物制品研究所内也希望用熟悉王晓芸来干活。
哪怕是做实验狗，也是训练好几年实验狗，怎舍得轻易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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