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黄茂叹口气，再道：“科学研究，当然要有浪漫主义
情怀，但很多时候，实际上是非常残酷和无聊。就像是打仗
样，行军时间比打仗时间多，休整时间比上战场时间多。你明白吗？”
杨锐没表示。
黄茂耳朵不易察觉动
动，接着道：“你想要申请专利，这个想法是没错，咱们做科学研究是要有这个追求，但你也要认识到问题难度，不是任何研究都能产生专利，大部分研究，可能就是重复研究，是
们学习
“能撑得住。”
“研究有进步吗？”
“还算不错。”黄茂醒悟过来，没好气看向杨锐。
黄茂其实也就比杨锐大几岁，还及不上杨锐心理年龄，后者笑笑，道：“就是被他们说气闷，想自己做点事都不行，他们是这也管，那也管，咱们随便聊聊好。”
黄茂深有同感微微颔首，旋即，他又想到自己身份，道：“不管怎
说，国外生活虽然辛苦，却也有无数收获，尤其是国外科研条件，数倍于国内，有机会话，还是应该争取到国外走走。”
道该说什，他就是被抓来壮声势，和杨锐握下手，干脆问：“秦主任，叫来做什？”
有这个时间，他更愿意看文献或者做实验，也是理查德这个外国教授面子大，黄茂作为小小讲师，也没有反抗系领导余地。
秦主任呵呵笑，说：“黄老师，你给小杨说说你出国留学事情。”
和王教授样，秦主任也认为出国留学是最能吸引人要素。当然，对学校来说，加州大学名头是最吸引他们，但要落实在学生身上，也就只能用留学这个胡萝卜。
黄茂呆下，脱下眼镜，就在衣服上擦擦，道：“不算出国留学，只能说是访问，或者考察。哥伦比亚大学环境非常好，其实美国大学环境都好，有些建筑外观看起来很旧，里面却很新，科研设备条件更好，外国资本家经常给学校捐款，国家拨款也多，怎说呢，出去看看就知道。”
“知道外国条件好，但去外国条件太苛刻。”杨锐笑笑。
黄茂疑惑道：“怎说？”
“不管是加入理查德实验室，或者加入外国哪个实验室，首先就会碰到专利权分配问题，不想把自己做出来东西，让给实验室。”杨锐实话实说道。
黄茂愣片刻，忍不住笑出来：“你想挺好，就是……就是……”
他说两个就是，然后看着杨锐忽闪忽闪黑眼仁，说不下去。
“黄老师，杨锐这不就是暂时出不去吗？你向他说明下。”秦主任觉得黄茂没有说到重点，提醒句，又走去理查德身边，以安抚老外为主。
黄茂等于被赋予说服杨锐重大任务，他搓搓手，着实有些发愣。
杨锐却是主动问起来：“国家给留学生补助，够吗？”
“够，挺多。”
“学习和生活艰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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