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举报话,至少是个内部丑闻。”杨锐想想,将三篇期刊收起来,准备借出去再看,这自然是他在图书馆又特权。
前面仔细看过两本期刊收起来,杨锐拿起第三本期刊时候,却是突然想到:这货成功次,怎又写篇完全不同论文?如果论文是真,怎不再重复利用次?
所谓狗改不吃屎,李鑫现在用手段,还是比较新鲜技能,好不容易学会,只用次也太可惜。
杨锐于是坐下来,重新翻开第三篇论文,细细“品鉴”。
作为名中
李鑫显然也走条小捷径。
他没有引用自己前面论文,从而令自己第二篇论文变成篇全新论文。
杨锐仔细读它们,很快明白为什。
李鑫两篇文章,根本是雷同作。
这可比两篇文章用个实验过分多。
,当杨锐具体读起论文时候,却发现其间问题。
三篇论文中两篇,用数据都是同次实验。
这其实很容易理解,有些实验费时费力费钱,成功率也小,好不容易做出来,肯定想要充分利用。
不过,利用方式也很多,深入研究并引用前文是最正当程序,可另方面,旦引用前文,本篇论文独创性就大打折扣,遇到严苛或不认真审稿人,被驳回几率很高。
比如PCR发明人穆里斯,他首篇PCR论文发表于《自然》,之后深入研究重做新实验,却因为没有说明与《自然》发表论文不同,而被《科学》拒绝,最后只能去《酶学方法》。
确定此点,杨锐才掏出纸笔,默默计算起来。
会儿,李鑫两篇论文秘密就呈现出来,无非是数字游戏罢。
第篇论文讨论成功率,第二篇论文讨论失败率,第篇论文做函数曲线,第二篇论文用表格代替。
不仔细看话,还会以为他是过度使用,仔细看,其实就是把篇论文重写遍。
这当然比重做次实验简单多,说不定还能省下实验经费来吃几顿好。
为减少被拒几率,很多论文作者就不会引用同实验前文。
这是个灰色地带,不受待见,但确实存在。
审稿人也不是每篇论文都看过,每篇论文都记得,即使发现被拒,其实也没有多少麻烦,审稿人又不是学术警察,即使多嘴说上两句,也不会怎样。
只有少数国家,才会有严格学术管理,可即使如此,学术这高端东西,学者都那忙,想要真正严格管理,也是很难做到。
而且,许多学者也不畏惧惩戒,大不辞职去私营公司工作好。便是80年代中国这样环境,名水平普通研究员,或许会在北京混不好,但只要愿意离开北京,全国尽是可去之处,仍然会有很多地方企业来招揽,所以,比起学术不端那软弱无力惩戒,把握眼前,将职称和名气快速提高变更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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