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他
眼神是专注和好奇，稍微还有些赞叹——白振宁想起
实验室最受宠师兄递交论文时场景，程仕就是这样表情。
所不同是，师兄是程仕自己教导出来弟子，眼下论文是野生。
大约十几分钟后，程仕用极快速度看引文，道：“说说你想法。”
“啊？哦，
想法是，就是觉得杨锐在分子机理方面分析比较到位……”白振宁没想到突然考起自己，阵慌乱。
“是说，你为啥推荐它们。”程仕直接打断白振宁话。
分本来就是给阅读者节约时间用。
不过，程仕习惯自己方式，却也不定要按照正统方式来。
他先拿起来是《氧自由基产生与损伤机理》，这是篇综述，程仕看后面半就放下。综述前半部分通常是陈旧知识总结，而且，这篇文章是偏生物物理，程仕不太感兴趣。
好在综述结论分析还有点料，再加上是自己研究生推荐，程仕才拿起第二本期刊。
结论短眼扫过去就看完，白振宁认真看导师表情，只觉得程仕露出是鄙视眼神。
白振宁不明所以道：“就是觉得这两篇论文写很好，又是咱们学校……”
“你根本看不懂论文，推荐给。”程仕微微摇头，再次打断弟子话，道：“你水平不知道？这个论文深点，你说是们学校学生发表？他让你送过来？”
“王亚平来找，他是学生会主席，说想请你定看看这两篇论文。”白振宁像是被放气皮球似，乖乖卖王亚平。
程仕微微点头，倒是没再追问。
……
“完蛋。”白振宁心里哀怨想：早知道就不答应王亚平，为顿红烧肉挨骂太不划算。
程仕鄙视眼神持续相当长时间。
等白振宁意识到时候，程仕教授已经盯着结论看两分钟。
接着，程仕才顺着结论，继续往前看。
相关时间，程仕看同样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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