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年纪稍大些老师来说,虚幻权利感已经消失,高考阅卷就变成个苦差事。
试卷是用麻袋送进教室,有从大学找来学生头上裹着毛巾,将麻袋个个垒在讲台上,再分别取下来拆开,按速率送给老师们批阅。
阅卷老师也像是参加考试似,整整齐齐坐在长条课桌后面,在本又本装订好,看不到名字试卷上打钩或打叉。
其工作量之大,足以令人汗流浃背。
如今也没有空调和风扇,7月份天气再热,也只能默默忍着。
姚乐最终选择北京钢铁学院,个不像是女生会报考学校。
当然,等它明年变成北京科技大学,女生们就没有什畏惧感,北京科技大也会渐渐从所专门院校,进化成综合性大学,进而成为国内冒尖名牌大学,生源无数。
以姚乐分数来说,报考北京钢铁学院不赚也不亏,但相对更安全,滑档危险较小。
由此可以看出学校名字重要性。像是东南大学,首批211和985学校,地处南京,名师辈出,光是专职院士就有十几个,却因为校名缺乏重点,以至于它在大多数省份录取分数只在重点控制线上。与之相反是中央财经大学,第三批211院校,最终也没能成为985院校,旗下名专职院士都没有,长江学者也是个位数程度,更惨是校园面积小可怜,甚至比不上北京某些重点中学,但就是这样个软硬件全面落后学校,它录取分数却比各省重点控制线高50分以上。
在信息爆炸年代,报考志愿仍然会与学校真实排名发生如此大矛盾,可以想象,80年代高考志愿,又是何等飘忽。
薛达城颈椎不好,批阅个早上卷子,就累像狗样,好容易听见有人叫着吃午饭,立刻窜出去,站在楼道里就向同校老师抱怨:“以后不能再搞这个,要人命呀,想看看学生作文,都没时间仔细看。”
“那你每年还来?”同来老师也敲着腰,副劳累不堪样子,顺口揭穿道:“都是你自己要来吧,去年说要照顾你,你又说不行。”
“阅卷不是给阅卷费吗?有烟钱不拿,回家喝西北风啊。”薛达城调侃句。
同来老师哈哈笑出来,点支烟,又递给薛达城支。
薛达城掏出火柴,给两个人把烟点,叹口气道:“不看学生们答题,明年怎教,都心里没底。你别说,最近几年考
可以说,除分数最高批人和批学校以外,错误选择每年都会发生,只是现在大学生身份实在金贵,即使小处吃亏,大处依然是赚到。
而录取分数线,决定大赚还是小赚关键。
平江。
薛达城仍然被抽调出来,参加今年高考阅卷。
对年轻老师来说,这似乎是件挺高大上事,想想你每笔都可能决定个孩子未来,这种权利感是平常很难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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