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等杨锐再说，校长先跑
出来，忙道：“没问题。大家先看
下期刊，
们做些实验前
准备。”
说完，他将杨锐扯到边，低声问：“有什
问题？”
“这组实验，里面有几个步骤，不想让他们看到。”杨锐低声回答。
“还保密，怕什？他们哪懂这个。”赵丹年撇撇嘴。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算，试下。”杨锐知道拖不得，再次回到实验室中央，道：“实验需要名助手，实验助手正好不在，你们有谁会用这些仪器吗？”
果然是成熟男人，要不然，年轻气盛时候，哪里会用“想”这种活动啊。
行人到实验室，见惯大城市大学仪器丁亚琴神色如常，随意问几句，就要杨锐重复论文实验。
陪她起来摄像师此时方才从后面跑上来，拿个相当于后世微单照相机，准备给杨锐拍摄。
杨锐迟疑下，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先看样刊？”
他可不想给群人做重复试验。方面，这些连辅酶是什都不懂人，看重复试验也是白看；另方面，这些人里要是有懂得什是辅酶Q10人，就可能学走他实验里关键步骤。
“会。”蒋德蒋科长得意洋洋站出来，道：“在大学里是学化学，接触过些实验方面训练，也做过实验助手。读杨同学做法，《用皂化法提取辅酶Q10并提高其产量》，如果真能做到，每年可能给制药公司节省下不少资金，您像命令管理实验助手样命令就好。”
“河东大学毕业生？本科还是研究生？”杨锐从柜子里拿出堆容器。
蒋德微笑说：“本科，考研时间太久。”
杨锐稍松口气，转着脑筋，应付着差事。
发表到国外论文，虽然说明实验流程，但却缺少关键几步实验，以及由此产生数据，这样论文，没有杨锐帮助和授权，是不可能进入实际生产。
这就像是杨锐交给夏侯欢蒸发结晶器样，你好像看到很多东西，却没有看到实际东西。要重新研究遍，支出大于收获。
然而，杨锐若是给他们当场表演，关键步骤就不受控制，赵丹年当日没有提到这点，杨锐也没有想到，遂成尴尬局面。
大家都看到杨锐遮掩，市县两级干部，顿时用严厉表情看向赵丹年，确认后者切正常以后，才收回目光。
高瘦蒋德科长心下顿，抽本单行本，边看边道：“杨同学，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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