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学砸吧砸吧嘴,副还没到量酒鬼模样。
补贴之类事儿也是锐学组掏钱,算起来总有两千元,学校要是能因此承担部分费用,锐学组自然更加宽裕。
另方面,杨锐锐学组除回炉班和应届生,也少量招募几名高学生,等待杨锐毕业,这些学生仍然会留在西堡中学锐学组分部里,杨锐虽然不会撒手不管,但他们若是能得到更好教学条件,总不是坏事。
“周最多只拿四个小时来接待这些人。”杨锐给个数字。
“没问题,没问题。”赵丹年嘿嘿笑两声,双手背在身后,唱着沙家浜词儿穿过操场:想当初老子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杨锐摇摇头,心想:这老男人还真是不靠谱,边口口声声说不愿意费劲树典型,边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树起典型。
这里他是猜对也猜错。赵丹年要不是知道老同学黄卫平给教育系大佬做秘书,而且该教育系大佬已经因为杨锐前期发表系列赚稿费文章知道此人,他确不愿意费劲,也无处使劲去。
偏偏黄卫平或他背后人物对此事也有兴趣,与赵丹年是拍即合。赵校长不想办法利用此事才是怪。
回过头来,杨锐检视遍自己实验室,又将做实验助手何成叫进来,再加上休息中魏振学,三人起奋力搞卫生。在杨锐想来,校长所谓好好表现,也就是搞卫生吧。
魏振学把何成等学生培训差不多,最近也开始做自己实验。不过,杨锐遇到个人比较难做,或者要等待数据实验,还是要喊魏振学帮忙。后者个人忙活两个人事,累够呛,清洁几台重要仪器,就趴在实验台上睡着,会儿,连鼾声都有。
杨锐诧异盯着面色红润魏振学看片刻,叹口气,过去将实验台上翘起无水乙醇盖子给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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