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物研究就没有这样
便利
，实验室里少
台设备，关键步骤就无法进行，而每次实验具体数据都可能是不同。用断档数据去发表论文，也就是糊弄下国内期刊，碰上较真大牛们，这样论文是很难通过。
赵丹年却无法理解杨锐不快，掐着指头道：“你已经发表两篇文章，现在又发表两篇，接下来还能继续发表两三篇？你哪里觉得不舒服？”
要不是校长和学生关系，赵丹年现在就准备摸摸这个青年脑袋，莫非用太多，烧焦掉？
杨锐被校长这
问，也觉得有点怪，遂解释道：“
原本想着发在国外论文
赵丹年在外逗留个星期，回来以后，颇有些志得意满找到杨锐，问：“最近做些什？”
杨锐闷闷道：“写两篇论文，再没什事。”
赵丹年老皱纹像是活过来似，在脸上拧个“结”字。他本来是准备随口问问，顺便炫耀自己工作，全然没想到会有这个答案，只得继续问：“两篇论文，发表到哪里？”
“还是之前两个期刊，篇在国内，篇在国外。”
“那你怎看着，像是不太高兴？”
“进步比较小，就现在实验条件，最多再发表两三篇文章，就该炒冷饭。”杨锐心情确不怎样。作为名小新人，杨锐很清楚自己背景单薄，论文实力也不够雄厚，所以，他新发表两篇论文，都选择相对熟悉期刊，希望能因此增加中签率。国外《生物化学系统生态》本身就是SCI检索期刊，影响因子虽然偏低，却也符合文章水平，《生物化学与生物物理学报》目前虽然未能被SCI检索，却也算是很有潜力国内期刊，用于提高著作者声望很有用处。
但是，不能发表更有分量文章到更有分量期刊上主要原因，是锐学组实验室基础太差，而且，目前环境缺少杨锐熟悉网络论文检索功能。
在这种情况下，杨锐就是想抄些厉害文章也很困难——高质量论文往往需要高质量引用，篇论文引用二三十个条目都是很正常，而要找到这些条目，杨锐需要可不仅仅是查找二三十篇论文。哪怕图书馆里有着充足国内外期刊，允许杨锐自由翻阅，写篇够分量文章，估计也要两个月时间，更别说河东省图书馆是如此落后。
另方面，高质量生物类论文，通常也需要高质量实验室。以80年代标准来看，想克隆羊都可以，只要先建设个数亿美元实验室，想做人类基因图谱也可以，只要先建设个数亿美元实验室……
“十年窗下无人问，举成名天下知”，这样故事在科学界，其实更适合理论物理学和数学。比如80年代新英雄陈景润，就不需要多少实验器材，写出本书，交给别人去读即可。霍金只有个手指头能动，想做实验也做不成，但他大脑清楚，仍然能继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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