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却只有她,固执地以为,是受二哥欺骗。她只念着不能在朋友面前丢脸,丝毫没有在意,他伤后发白脸,消瘦很多身子。
她这个妹妹,何时将二哥放在心上过?三千年兄妹,唯记得二哥生日那次,只为替织女说情,在他伤势未愈时候,以此为名,巧言相逼。甚至借助水镜之力,重新目睹遍时,她仍百般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如果是别人,她会这样吗?她从没想过。她只是觉得,在他面前,她做什都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但天地之间,又有什会是天经地义呢?相爱丈夫,会因为难守寂寞抛妻另娶;亲生儿子,会为喜欢女子放弃囚禁中母亲。知心朋友,除热心肠四公主险些丧命,别人,也只是在不危及自身时随众说上两句,又有谁真会为她,去豁出切?
那,她凭什认定,二哥就该什都听她,什都顺着她?凭什她就觉得,二哥旦违她意,就肯定是二哥亏欠自己,伤自己?
幸好,也许她该说幸好二哥昏迷未醒,没有听见她话。为什她做事,总是能如此轻易地戳伤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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