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害抹去。二哥,所能做,只是看着你,守着你,守到回去那天,跪在你床前……不,不是祈求你原谅,不配得到你原谅,尽管知道,你根本不会怪……发生过事情,就如同你泪水,永远,是永远也抹不去。
泪已尽,干裂发白唇却泛起鲜艳红,血正不受控制涌出。心情激荡,竟使他内息逆冲,千疮百孔身子,再受摧残。杨戬这时却睁开眼,向自己右臂看去,那里有衣服遮着,但人人都清楚,下面有着什:齿痕,数千年未曾消去齿痕。看着他略微失神眼睛,和自嘲带血笑容,四公主浮现起密室中他说过话,道出众人都在想事情:“他说过,小时候以为,身上痛,心就不会再痛,后来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不错,太天真,身上痛得再厉害,又哪里及得上心痛……”
仍是没有人来过问过他伤势,下人们倒是有过禀报,却只有刘彦昌来过。他来做什呢?宣扬他仁义、指责二哥在演戏,好可笑说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是就是这样来?看着丈夫表演,三圣母靠在床边呆呆地想。沉香捂住耳朵:“爹,你不要再说。你知不知道,你话听来是多讽刺。你幸福,你完整家,你自以为是责任,全是面前这个被你斥为演戏人赐给你……”镜前刘彦昌蜷起身子,他是怎想起去那,是怎想起去说那样番话,那不是给如今自己……找来难堪吗?
低低咳几声,口中全是腥甜味道。刘彦昌来又走,不用见到这个骗他妹妹人,杨戬甚至有种久违高兴感觉。三圣母和沉香却在自责,他们是知道这件事,知道他伤势恶化,可是他们没有动过来探视念头。他受伤不是天不是吗?他伤势经常复发不是吗?他既做那许多恶,收留他已是仁至义尽,何必再来多管,给自己找不痛快。内心深处,他们还是有分恐惧,那个威震三界二郎神,他真败在他们手上?虽知他经脉尽毁,却怕他异于常人,若为他疗伤,万哪天恢复功力,岂不给自己带来麻烦。于是他们任他人躺在这里,带着身反复发作从未治疗过伤痛躺在这里。
门外传来脚步声,众人阵心惊。如今对小屋中来人,他们又是企盼又是恐惧。这里往往两三日不见人影,就意味着杨戬要忍饥挨饿;而来人呢,那些下人那些下人不耐又粗,bao动作,将平素不快发在他身上举止,又让他们如何忍看下去?
杨戬却总是那平静,甚至不见他凌厉而带着杀气目光,那历经千年拼杀而磨练出气势岂是凡人能受得起。他只是静静躺着,任他们为所欲为,只偶尔有些不耐地皱皱眉。三圣母知道,哥哥是看不起这些卑琐无能,以能向弱于己者耀威为能小人,压根不屑于和他们计较纠缠。他烦恼,只是这些人怎总不离开,耽误他练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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