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当初
们对付三圣母
家，是为
捍卫天条，二是为二爷
前程作想，但眼下，是观音菩萨在和玉帝王母打赌，如果天廷输，也不是二爷您责任，若沉香赢，那天廷就会赦免三圣母，修改天条，您和三圣母家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必是件坏事啊！”
老四话，合情合理，杨戬静静地听着，微有些感动，神情却突然转冷，森然道：“老四，你该不会在最艰难时候，胳膊肘朝外拐吧？”
老四震，叫道：“二爷！”只当已触怒于他，骇得脸上片苍白。
杨戬放缓声音道：“老四，你是最得力兄弟，也是最能知道
观音大声喝止，小玉停下手来，却转头看向杨戬，等着他示意。杨戬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她这才娇吒声，恨恨地对孙悟空道：“孙悟空，早晚还要找你报仇！”虚出招，借机脱身向瑶池外奔去。
孙悟空也不追赶，拍腿大笑不休，观音以杨柳枝醢水向空洒出，法力到处，幻出尺许有余方水月幻境，现出沉香等在下界情形。顿时整个瑶池都为之静，人人仰起头，全神观看寻斧之行诸般动向。
三圣母看眼水月幻境，又看眼哥哥，恐慌闷得她喘不过气来，抓住小玉问道：“小玉，乖，你当时在瑶池。你告诉娘，二哥他……他是什
时候去昆仑？”
小玉用力咬着唇，没有回答什。因为她突然有种冲动，只想冲出水镜冲回刘家村去，留住遗忘三年多那份怜爱宠溺，逃开所有即将发生伤害与痛楚。
泪眼已经模糊，魂不守舍地被金锁带动走着，她和三圣母这才发现，杨戬正悄然退向水榭边偏僻角落，传音示意梅山老四过来。
老四不敢违背，心中却忐忑不安。瑶池险些失守，观音又出面为沉香撑腰，偌大个天庭，众仙大多选择独善其身。连玉帝态度，都渐趋松动，真正负隅顽抗，也只有王母和这位二爷。可是，眼下局面，是顽抗就能如愿以偿吗？
这个二爷啊！固执至此，将来若真有个闪失，也是自作自受，不值怜悯。众兄弟为他，真小人做过，伪君子也做过，仁至义尽。自古危墙不立其下，是时候，再不能为区区愚忠，去陪他没顶于汹涌险局之中！
杨戬所想，却是另层。老四多智多疑，小狐狸却极是单纯，万漏什破绽，反会被他套出内情。当下吩咐道：“神斧便在昆仑，老四，你和老三、哮天犬去下界拖住沉香，定不能让他成功。”老四心头撞，道：“这说……”杨戬沉下脸点点头，神色颇是不耐。
老四心思，在急剧地盘算着。去还是不去？有观音水月幻境悬在半空，这去就等于是公然破坏赌斗。杨戬位高权重自不在乎，可众兄弟呢？何况以沉香法力，兄弟们个失手，被当场格杀可能都有。
咬咬牙，他斟词酌句，小心地禀道：“二爷，小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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