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和四公主。说是什……什掌法练成。”
练成?是听说能帮上忙,才练得这般认真吧?杨戬不自觉地笑笑,打发哮天犬速去办事,自己漫步向密室走去,心中全是暖意。
见他回来,小玉和龙四高兴溢于言表,说不完话连珠价地递将过来,杨戬心情极好,微笑着作答,口气颇为轻快愉悦。待问到沉香近况,龙四话声越发清脆,只逗得小玉脸颊飞红,连连娇嗔:“四姨母,您真是,别说啦!”杨戬看得有趣,故意停话头,小玉却又不依,软语相央:“他……他现在就留在峨眉山吗?舅舅?”
龙四本正经地接口问道:“哪个他?”小玉不肯说,撒娇地缠着杨戬,追问三个月详情,时笑声语声交织在起,连真君神殿特有寒冷,都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众人呆呆地看着,却唯余辛酸——孙悟空境遇虽然凄惨,但元神全无知觉,就等沉香来相救脱困。而这脱困结果,便是司法天神自寻死路,昆仑山下硬受斧,用自己鲜血,为沉香纯孝传奇谱下最后完美华章。
注定结局,局中人不知道,重演遍后痛彻肺腑,依然是宿命般地无从挽回……
转眼数十日过去,除敷衍积雷山军务,杨戬便是指导小玉功夫。小玉有万年法力,所欠唯火候而已,有杨戬这样大行家点拨,进步自是日千里。小玉看着苦练自己,又要落泪。为什要练这认真?这掌,最后竟是劈在他身上——
哮天犬来报,沉香法力已恢复得差不多,正去净坛庙见猪八戒。杨戬点点头,吩咐他按着原来安排,将切布置妥当。沉香算算时间,知道再有大半日,便是自己变成天将混入,大闹神殿救出孙悟空时候,想不到连这些都是舅舅事先安排好,心中阵大痛。
杨戬放下手中事务,靠在椅上,脸上神情变幻,微微带着笑意,却又有着几分悲凉。小玉劈天神掌,已足可以独当面,而预料中那天,也终于要到来。沉香重捡法力不是好事?为何哮天犬来报时,思绪里闪而过,竟是几分不舍?杨戬,杨戬,你是舍不得小狐狸晚辈般依赖,还是舍不得她描绘过那些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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