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扶住母亲:“娘,没事吧,说话呀?”三圣母站稳身子,簌簌地发着抖,这到底算怎回事!被压山下,果真是她冲动莽撞,咎由自取吗?百花却瞧杨戬不顺眼,她才不认为是三圣母错呢,高声说:“你们别听他狡辩,若非成心做下这种恶行,他为什事后不放三妹妹出来?”三圣母不自觉地点头,内心深处,绝不希望哥哥方才说是真话。
昆仑山神也
姑娘恍如亲睹,音容笑貌成天都萦绕在感觉之中。
杨戬脸色刷地沉下来,哪壶不开提哪壶,心在隐隐作痛,出口话也就硬梆梆:“她在华山……被压在华山!”云雾阵抖动,昆仑山神声音都变:“什!为什?”
“她,和这个凡人成亲,还生个儿子!”杨戬语气中,满是痛楚和不甘。因此,他也没有注意到,那团云雾,色泽已经变成黑色,那是山神生气象征。
“她明知道天条无情,却点不知避讳,只能这样藏她起来。可现在,到底还让王母娘娘知道!”杨戬自顾自地说着,这番苦痛,他藏在心里已有很久,也许只能说给这个老没正经山神听听。偶抬头,却惊异地发现云雾里渐渐淡去黑色,“你……怎?”
山神已恢复正常,那久远往事在心中激荡,好会儿才道:“……没什,你说吧。不过以你手段,要瞒住这件事也不是很难,为何用那狠方法?你向来疼这个妹子。”
三圣母走近,坐在杨戬身边,虽然向猜到些,但真正听杨戬说起心事,这还是第遭。二哥虽然恋权,可压她入华山时,事情也没有象现在这样不可收拾,他到底是怎狠起这个心?
杨戬脸色黯淡,张口欲言,又有些难以启齿:“也没想到……时失手。”这算什原因,三圣母升起滑稽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痛苦,他句轻描淡写失手就揭过去吗?失手,失手能打死人,可又怎能失手将人压到山下!
昆仑山神与他相交多年,深知他性子,不是轻易能让人扰乱心思,这失手,肯定是非同寻常,不禁好奇地追问:“能让你这种人失手?除私嫁凡人,是不是还发生什?”
杨戬握紧拳:“原想骂她几句,让她吃点教训,再帮着遮掩过去。可是才责问几句,宝莲灯……她竟抬手亮出宝莲灯!她是知道宝莲灯厉害……居然为那个男人,要和这哥哥同归于尽!”他有点语无伦次,但山神还是听明白,不可思议地道:“原来你气昏头?哈,能被气成这样,你这妹妹倒不简单。可怜以前用尽方法,三个月只逗你多说五句话,几百年都没见你有更多表情。”
他在开玩笑,三圣母却险些软倒在地上。龙八想到那日情景,忍不住轻声说:“好像也是,三圣母那时护子心切,下动手太狠。”嫦娥微微点头,她有她想法,要是三圣母不那冲动,没有这切发生,也许,她还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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