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沉香还是第次见到哮天犬化成人形,奇道:“爹,他是什人?”刘彦昌压低声音道:“他就是二郎神身边那条狗,那个哮天犬呀!”沉香却是大喜,昂头,大声道:“哮天犬?你敢动!动,看二郎神回去怎收拾你。”
镜外龙八好笑,叫道:“沉香,二郎神为你收拾哮天犬?太天真吧,哈哈!”但听哮天
飞……飞……飞快点!”
刘彦昌大骂声响起:“飞,飞什飞!沉香,你下来,你给下来!”
气喘吁吁地拉下儿子,“你跟回家。”沉香挣开,道:“不回去!”刘彦昌叫道:“不回去?你要遇到点意外话,怎办?”当年他被杨戬施法,这个儿子,已被认定是他活着唯理由。想着沉香要做事,他只觉得脚上发软,差点就哭出声来,“离开华山后,你就是爹全部。没有你,沉香,爹真是点儿活下去勇气都没有呀!”
沉香慌,想安慰父亲,却怎也说不出愿意回家话来。忆及被杨戬施法折磨时心情,恼火之意竟油然而生,道:“爹,别这样行不行?娘是仙子,作为她儿子,怎能是个没有出息、懦弱无能儿子呢?如果是话,不配!”刘彦昌怒道:“你以为不想救你娘吗?可那是办不到事情。沉香,你还是踏踏实实地,做些你能做得到事好吗?”沉香道:“做得到事?是糊灯笼还是看店?娘在受苦,不试试,又怎知道能不能做得到呢?”
刘彦昌骂道:“糊灯笼又怎?”想到儿子拿走多年积蓄,阵心痛,“辛辛苦苦糊十几年灯笼,攒下点家业,就全被你给败光!除离村,你试成什?再不放弃,贫如洗日子,你以为好过?”
沉香气道:“二郎神在村口设机关,以为走不出去——如果那时候放弃话,现在,还在刘家村呢!”
刘彦昌叫道:“走出去又怎样呢?再多走两步,连小命都没有!”沉香却嗤声,说:“二郎神虽然不是好人,可毕竟是他外甥,他怎可能下手杀呢。”扭头便走。
刘彦昌把拉住他:“他直没有杀你,是因为你还没有对他构成威胁!”话音未落,个声音阴恻恻地接口:“你爹说得点也没错,如果你再不回头,马上就能杀你!”
小玉失声道:“哮天犬?”沉香嗯声,说:“是啊,哮天犬追来。”听着刘彦昌刚才说话,他有些惆怅,心想:“不论爹做过什,对还是关心。可笑当时,居然那天真,只记得杨戬救过命,送过金锁,就心当他是个好舅舅……”
刘彦昌抬头见到哮天犬,只当他要杀沉香,骇大跳,急道:“对不起……对不起,马上带他回去!”哮天犬蝙蝠般地从树上倒挂着,个翻身,飘落地面,冷笑道:“他好象不太听你话啊,要亲眼看着他回到刘家村!”刘彦昌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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