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沉香总是哭,想起你生死不明,也不知能不能把他带大,心中就无法安定。”这也是人之常情,反正时过境迁,三圣母嫣然笑,垂首逗弄小小婴儿。
先前刘彦昌进屋时,杨戬便也跟进来,冷眼旁观,不知在想着什。此时,想是恼孩子哭闹,他不屑地哼声,挥手,刘彦昌立时倒在床上。沉香大惊,疾步过去,发现父亲只是晕,这才放心。三圣母霍地站起来,见杨戬向摇篮过来,兴起不安念头:“你……你真想斩草除根?”
杨戬却只低头看着沉香,冷峻目光渐渐转向温和。他从摇篮中抱起沉香,在手上轻轻拍两下,见孩子哭个不停,便解开襁褓,果然,沉香尿布湿。
小婴儿不会说话,只会用哭声表达情绪,他尿湿不舒服,自然是要大哭,奈何碰上完全没带过孩子刘彦昌,完全对牛弹琴。
沉香大窘,原来是这样,也是,小小孩子怎知道家中发生何事,自己吃喝拉撒才是最重要。杨戬抱住小沉香,轻轻哄着,在房中找出干净尿布,换,裹好,才又放回摇篮。
他嫌恶地瞥眼刘彦昌,冷哼道:“百无用废物,连带孩子都不会!若将外甥带出病来,断不会饶你性命!”杀气又现,好会才散去。
沉香有些发怔。外甥?这个时候,婴儿时自己,就已被杨戬称过声外甥?三圣母奇怪地看着二哥,猜不出他到底转着什念头。
在摇篮边出会神。婴儿不知事,转着点漆般眼睛,只顾看着他。杨戬自失地笑,来之前下定决心,点点地烟消云散去。这孩子,毕竟是三妹亲骨血啊!
他随手摇动摇篮,不自觉地哼起歌来。歌谣舒缓,听着听着,婴儿就在摇篮中沉沉入睡。杨戬怅然叹,欲走,却又驻住脚步,伸手在空中点划地画出符印,拍入沉香体内。众人都识得,这是仙界常用护身符,能佑人平安,趋吉避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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