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没来过?”
“没有。夏天收租时,吴管家才派人来。
“是开封府衙吏,来这里查案。你这院里住几个人?”
“只有们夫妻两个,还有个孩儿。丈夫清早割些韭菜,带着孩儿去镇子上卖,还没回来。”
“再没其他人?”
“没有。”
“这院子是你们自家?”
。他仔细瞅半晌,并未发觉什,便轻轻带上门,走向隔壁那间房。推开看,里头是间卧房,只有空床空柜,并没有被褥,四处满是灰尘。他又关上那门,去查剩下几间房。正面共五间房,西侧是厨房和柴草房,他查看过,桌凳器物上都积满灰,没发觉任何住人痕迹。
他见再无可查,便寻把凳子,踩着翻出墙,骑马赶紧离开。穿出林子,回到大路上后,看到不远处两个赶路人,远处田里也有几个农人劳作,他才松口气,头回发觉,能见到人,竟如此叫人安心。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细细查过那空庄院。这叫他心里多些底气和欣慰,便取出那图,找出第二处,又驱马寻过去。
第二处仍是座小庄宅,院门也锁着,不过没藏在林子里,附近相隔不远,能望见其他农舍。他照旧先从外头绕着看圈,而后翻墙进去,间间房细细查看。这庄宅房内陈设要齐整许多,床虽然空着,柜子里却放被褥。不过,依然到处布满灰尘,也是许久没有住过人。
胡小喜翻墙时,见远处田里有个农人,抬头朝自己这里瞅望。他跳下去后,便骑马,沿着田间小道寻过去。那农人见他走近,不由得握紧手里长耰。胡小喜不由得笑起来,过去跳下马,高声说:“老伯,是开封府公差,来这里查案。”那农人瞅瞅他身上公服,这才略松松手。“老伯,那庄宅是什人?”“那主人是城里个姓章银器商,已经典买几年,头两年还有人来住,从去年便空在那里。”“这年都没人进去过?”“没有。”
“不是,是章员外,四周这些田也是他。们连田带房都租下来。”
“租多久?”
“有五年。”
“这个月他来过没有?”
“他那等人,哪里肯来这里?们连他面都没见过,签租契时,只见过吴管家回。”
胡小喜道过谢,又上马去寻第三处。路上不由得感慨,不知银器章和阿翠有多少银钱,狡兔三窟,他们竟置这许多房舍宅院,却都白白空着。
回到大路上,又行几里路,曲曲折折绕许久,终于寻见第三处。
那是个寻常农家宅院,院墙低矮,里头只有三间房。他眼瞧见那院门并没有挂锁,心顿时又紧起来。下马,望着那院门,迟疑半晌,才走过去。到门前,又犹豫阵,才抬手去敲门。手还未触到门板,那门竟忽然打开,惊他跳。抬眼瞧,是个中年妇人,那妇人也满眼讶异。
胡小喜忙问:“你住在这里?”
“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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