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逼退他们两个,现在多个农人帮手,更不需惧怕。他见脚边有根粗枯木,伸手抄起来,急步穿出树丛,朝三人飞奔过去,嘴里大叫:“两个贼汉,还认得爷爷不?”
两个军汉吓跳,起回头望过来。蒋冲奔到近前,握紧枯木瞪着两人。那个农人见蒋冲过来,顿时松口气。两个军汉认出蒋冲,那个驴脸汉惊道:“是你?”
“正是爷爷,那天让你们逃,今天好生吃爷爷顿棒子。”
“球囊货,装成个秃子来耍棒槌,今天不教你身上吃两个窟窿,爷爷就不算好汉!”旁边那个壮军汉嚷起来,说着挺刀逼向蒋冲。
“好好好!你爱窟窿,爷爷这几天正好肚皮发胀,屙不出屎来,你就好好替爷爷嘬嘬粪门!”
蒋冲挥起枯木棒就朝那壮汉砸去,那壮汉侧身躲过,举刀反击。那个驴脸汉也从旁边挺刀夹攻。蒋冲毫不畏惧,挥舞枯木棒和两人对斗起来。那个农人牵着驴子,躲到旁,惊望片刻,竟驱着驴子飞快逃走。蒋冲看到,心里骂句,这分神,险些被驴脸汉刀刺中。他忙收住神,怨不得这农人懦弱,是自己逞好汉冲出来救他,而且堂兄事得从这两个军汉嘴里掏实情,眼下只有拼命打败两人。于是他拿出十分气力,把枯木棒舞得呼呼响,那两个军汉手中刀短,近不得身,被逼得左右乱避。蒋冲瞅准个空子,棒狠狠击向那个驴脸汉头顶,驴脸汉忙要闪避,头虽躲过,肩膀却被重重击中。然而,枯木棒已经朽蚀,“咔嚓”声,竟从中间折断,蒋冲手中只剩二尺多长截。两个军汉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起挺刀刺来,蒋冲顿时处于下风,只能拼力抵挡。左右支吾阵,肩膀被壮军汉划出道深口,剧痛之下,力气更弱三分。他不敢再缠斗,躲开驴脸汉刀,把手里半截枯木狠命甩向壮军汉,捡到点空暇,忙转身飞逃。两个军汉随后追过来。蒋冲知道旦被追上,自己性命怕就没,于是没命飞奔,把两人甩开截。直奔到护城桥附近,往来行人渐渐多起来,他才回头望眼,那两个军汉也怕人,放慢脚步没再来追,只狠狠瞪着他。蒋冲不敢大意,忙快步过桥,跑进城门,穿进旁边条巷子,七拐八拐,确信那两个军汉再追不到时,才扶着巷口棵大槐树,大口喘息。
他心里阵阵恼悔:自己扮和尚也,bao露,这汴京是不能再留。
窦猴儿没主意。
那个紫癍脸女子是来红绣院给梁红玉送药,这套曲儿平直个调,没啥可唱。自己没趟清楚这摊浑水,就先给邓紫玉夸下许多浪波,这回去可怎交代?再想到邓紫玉还许三两银子,他更是急得险些咬破嘴皮。
天黑下来,他坐在红绣院后街街口个小食摊,要两个胡饼、碗盐豉汤,边吃边琢磨,那饼和汤全吃尽,什滋味却全不知道。抹着嘴起身离开时,被摊主叫住,才想起没给钱。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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