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见他?这是被他打?”黄胖又问。
“找见也好。招呼不少人替打问,倒是打问
“他是什时候不见?”
“似乎是上个月初。”
“不对呀,左藏库钱是上个月底才飞走。这中间十来天,他去哪里?”
“不清楚。所以说这事情有些缠手。”
“难道是为弄飞钱那事,才藏匿起来?”
“哦?怎?”
“估计那汪石既然不住客栈,自然是去妓馆。多亏平日和几个牙婆走动得亲香,京城各妓馆大小事,她们最清楚。托她们替打问,她们果然腿快嘴快,孙哥儿,你猜怎着?”
“别卖迷药,快说!”
“那汪石不是住哪家妓馆!”
“什?”
胖踹翻在地,举起刀就要乱砍。孙献看到,慌忙赶过去,把抱住汉子胳膊:“蒋五哥慢着!这是朋友!”
蒋五回头见是他,这才收住手:“孙小爷,你如何认得这等*虫?”
“他不认得家门,怕是敲错门。”
“是啊,是啊!”黄胖费力爬起来,脸红涨,“只是跟这阿嫂问两句。”
“实在对不住蒋五哥。”孙献又连声道歉。
“现在还不好说,这得再继续查问。”
孙献又犯起愁来,再没话说,望着窗外出神。
呆半晌,却见个人匆匆走过,是皮二,埋着头要往巷子里去。他忙高声唤住。皮二听见,停脚回头,左眼窝竟片青黑,神色有些不自在,他用手摸下眼睛,才抬脚走进来。走近时,孙献才看清,他左眼是瘀青,嘴角也有道破口,还鲜红没结痂。
“皮二,你这眼睛?”黄胖忍着笑问道。
“嗐!晦气!还不是为寻那个姓汪!”
“自从他正月来京城后,每天确都是住在妓馆里,不过不是单独哪家,而是每晚都换家!”
“那不得有几十家?”
“可不是?除汴京十二奴,那门槛都是玉砌,从不接他这种没根底人外,全城妓馆尽着他选。他老兄胃口比还宏壮,也不分等色,愿意去哪家就去哪家。连城郊私窠子,他都去两三家。”
“其中没有家多去几回?”
“没有。天换家,没重过。他出手极阔绰,那些妓馆都盼着能多留他天,可没家能留住。这就是有钱好处啊,像这种穷汉,虽然满怀春意海般,却只能在人家门槛外蹭点老光,尝几口老瓜。”
蒋五这才把将自己媳妇搡进门,气哼哼进去。孙献忙也拉着黄胖离巷子,到巷口茶肆里坐下。黄胖这才抹掉额头脖子里汗珠,嘿嘿笑起来。
“你这色胖子,若晚来步,你命根子恐怕已被他剁去。”
“嘿嘿,色字头上有把刀,屠夫之门莫乱敲。忘这忌讳。孙哥儿,这事你千万莫要跟管杆儿和皮二他们两个说。”
“既做,还怕人知道?好,说正事,你可查出些什?”
“查是查出些东西,不过这事恐怕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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