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引官价分别是百贯和二十贯,交引铺买来,得加上税钱、杂费和利润。这个姓汪将价压到这低,显然是折本买卖。他为何要这做?难道是先夺走主顾,而后来买钞引,花些本钱,好让承他情?正如他打动秦广河?
“冯二哥!”
“哦——不知道你堂弟当时买卖详情,不过这引价实情如此,再低不得。”
“那成。就和鲁老弟去买。”
“贾大哥,还有件事。向没有问过贾大哥籍贯,贾大哥是福建人?”
冯赛见鲁添儿在旁脸上有些不自在,心想自己眼下没有心力替人说合生意,不如并交给他,便问道:“贾大哥,你瓷器都发卖完?”
“嗯。明后天就打算启程回去。茶引什时候交易?”
“茶引现成就有。鲁兄弟,贾大哥这茶引买卖也并托付给你吧。你带贾大哥去十千脚店,找见周长清店主,只说是让你去,他便知道。”
“好!多谢冯二哥!”鲁添儿顿时笑起来。
“今年什价?”贾庆问道。
,他来请饮酒闲谈,接着又买盐钞茶引。恐怕事先已经打探清楚,知道手头盐钞茶引积压住。也是从弱处入手。
而对于秦广河,先出两万贯救急,而后又捡到“母钱”交还,都是命中要害,让秦广河自然生出感激信任之情,之后才提出官贷作保请求。
但是那四商和汪石为何要这做?为那百万贯?
不对,汪石贷到百万贯在前,四商搅乱四行在后,若单为钱,得到那百万贯之后,便该立即逃逸。难道汪石和四商无关?汪石是闽西口音,而那四商则是江西人,似乎不是路人。
想到口音,冯赛忽然记起汪石和清明接那位瓷商贾庆口音有些接近,贾庆那天说回程时仍要买些茶引回去,他那些瓷器恐怕也已经发卖完。想到此,冯赛拨转马头,先向东水门外赶去。
“不是。江西人。”
“江西人?贾大哥为何是闽西口音?”
“们那县和福建相邻,走几里路便是闽西界
“引价没变,仍是原价。长引〇五贯,短引二十贯。”
“堂弟年初来买,为何要低些?长引〇二贯,短引二十贯五百钱。”
“哦?全汴京城行价大致都是这样,要低也低不到这多……”冯赛忽然想起,贾庆堂弟向也是从他这里买茶引,今年年初来时原说要买,却不告而别。他忙问:“你堂弟是从什人手里买?”
“他说是个姓汪。”
冯赛心头颤,难道是汪石?
到房家客栈问,贾庆进城去,还没回来。冯赛留下口信,又驱马回城,刚行至第二甜水巷,却见牙人鲁添儿陪着瓷商贾庆从旁边个妓馆里说笑着走出来。
“贾大哥,正在寻你。”
“冯二哥,们也才在说起你。听说你出些事?”
“还好,有劳贾大哥记挂。”
“那就好。正愁茶引找谁买去。这鲁老弟说帮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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