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这还有假?”
冯赛听到,从怀里取出那张写着于富名字官府公告,递过去。姓周看过,又皱起眉:“这可不好办。”
其他三人也看过,问道:“周大哥,你看怎办?”
姓周低头想阵:“这公文只是推问情由,并不是结案判词。结果如何,还不知道呢。们得再等等,否则,万他被判无罪,错便是们。”
“们也在纳闷,等两天,都不见于富来取货,今早实在坐不住,才起赶到洛口来看看。到处寻遍,都没见到于富。”姓周皱着眉道,他年纪最长。
“他不但耽搁你们和们生意,连宫里鱼都缺。”
“哦?他莫不是生病?”
“不清楚,这两天满京城找,都不见他人影。”
“这可怎好?”姓周叹气道。其他三人也面露忧色,起摇头。
、洛水和汴河于此汇通,东连汴梁,西接洛阳,比般镇子要热闹许多。
蒋鱼头性子有些急躁,路上都有些失神不耐烦,不过,对冯赛还算客气,没有什失礼之处。到镇子中央,这镇子被黄河及洛水河渠分成三大片,交叉处用三座大桥彼此贯通,人船稠密,十分喧闹。蒋鱼头下马急匆匆四处张望着。
“蒋兄,那些鱼商不是都被截在黄河上游?”冯赛问道。
“先在这里找找看,这两天都不见鱼,恐怕是那个于富没去黄河收鱼,那些鱼商卖不掉,说不准到洛口来——哦!在那里!”
冯赛顺着声音望过去,见桥边座茶肆外站着四个中年男子,各自牵着马,也在朝这边张望。冯赛牵马跟着蒋鱼头走过去。
“嗯,有道理。”其他三人起点头。
“那旦被判有罪呢?”蒋鱼头忙问。
“那时们就好办。便可以跟蒋总管你交易。”
“谁知道这案子要审多久?你们就直等下去?”
“
“这样干等下去,大家都要等死。要不这样……”蒋鱼头提议道,“你们还是把鱼卖给们?”
“这个……们已经和于富签契,不好违约。”
“他两天不取货,已经违约在先。”
“话虽这说,万他只是生病,们若贸然卖给你,他要闹起来……”
“杂买务已把他告到开封府,开封府正在四处追缉他。”
“四位都在起?正要去寻你们。”蒋鱼头叉手拜问。
“哦?蒋总管。”四人起还礼。
“这位是京城牙绝,冯赛先生……”蒋鱼头介绍道,“这四位是黄河那边最大四位鱼商,周兄、李兄、王兄、崔兄。”
冯赛边致礼拜问,边打量,四人都穿着寻常旧绸衫,身上散发出些鱼腥味。
“咱们进去说话……”蒋鱼头叫店里伙计拴好马,将诸人请进茶肆,选个角落临河安静桌子,推让番后,那四人序齿坐上位,蒋鱼头和冯赛在下手陪坐,坐定要茶,蒋鱼头问道,“这两天都不见你们鱼运到汴京,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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