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赛在杏花冈想许久,理不出什头绪,便吩咐阿娴和阿山夫妇继续寻找。他自己又去见过厢长,那里仍没有什结果,派去报案两个厢兵也已经回来,都没有找见右军巡使。
冯赛本想再多托些人去寻右军巡使,但随即想到弟弟冯宝
“好!”刘八、耿五起答应着,就要走。
“且慢——这事最好机密些,怕动静大,吓到贼人,旦逼急……”
“对!得悄悄查,不能惊动贼人。你们俩把这话也定告诉兄弟们!”
邱菡透过车板缝窥看,牛车慢慢爬上虹桥,过桥后,沿着汴河北街向东行好阵,忽然停下来。车厢板外敲两声,坐在对面那两个男子起起身,低声吓句:“好生坐着,不许乱动!”随即起下车。
车门打开时,邱菡眼望见汴河、岸边那几棵老柳、水边泊着客船、船中岸上说笑走动人……是汴河北街东头郊野。然而车门随即又关起来,并从外面拴死。车外那几个人不声不响,只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
休息,崔豪自个儿又拉十来次,浑身大汗,正在畅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回头看,是“牙绝”冯赛,看着神色不对,不似平日那安闲和悦。
他忙笑着问候:“冯大倌儿!”
冯赛下马走过来,略压着声音道:“崔兄弟,有件事得托你帮忙。”
“您尽管说!”
“妻儿被人绑走。”
他们走?!
邱菡忙挣起身子,透过后门缝隙向外张看,那五个人果然起沿着汴河北街向西走去。她不知道发生什,也没有工夫细想,忙用肩膀猛力撞车门,连撞十几回,都没撞开,忙回头朝柳碧拂急急示意,让她来起撞。柳碧拂却并不起身,只抬头望着邱菡,目光慌怯闪动。
邱菡怒瞪她眼,心里恨恨唾声,这唾积聚她这大半年来怨恨。她不愿再理,自己转身又拼力撞起来。倒是玲儿,也挣着跳下木凳,过来和她起撞。母女两个才撞几下,外面忽然有人用力拍下车门,个男子低声喝道:“莫乱动!再动,先宰你女儿!”
随即,车子又动起来。
邱菡眼前黑,就如身处井底,井盖砰地重又盖死般。她身子软,忍不住坐倒在车厢里,望望玲儿,再看看珑儿,直尽力压住怕惧起涌起,不由得呜呜哭起来。
“啊?什人这该杀?”刘八和耿五都凑过来。
“对方做得隐秘,眼下还不清楚来路。要拜托你们兄弟就是这事。”
“您两位娘子、连小姐儿得有四个人吧,那起贼人是如何绑走?”
“今天上午,他们抬两顶轿子,谎称是安排接家眷去杏花冈赏春。到杏花冈,拐进条苗田岔路,就不见。”
“两顶轿子从您家里出来,路上定有人看见。们满城都是兄弟,眼目多,任谁也别想躲过。刘八、耿五,这里先看着,你们赶紧到西城各个街口,把话传给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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