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儿摸着耳垂上兰花银耳坠,轻声道:“几个大男人都被穿耳洞,紫衣客难道是个女子?但让大男人装女子,又说不通。”
赵不尤道:“这也是费解之处。”
顾震猛喝口酒,叹道:“才说案子已经告破,这看来,这案子才开头?”
温悦听,才舒展眉头又蹙起来。赵不尤扭头歉然望去,温悦回他眼无奈。
顾震却没留意
大家举杯饮尽。
赵不尤道:“这案子只揭开面上层,元凶还藏在背后,并没有逮到。”
顾震道:“你是说林灵素?昨天查出他躲在马行街个宅子里,率人去捉时,老道已经逃。不怕,只要知道是他,总能逮到。”
赵不尤道:“林灵素只是这案子旗幌,梅船上那些人也应该不是他毒杀。幕后元凶另有其人。在应天府查到,买梅船人是杭州船商朱白河,只有找到这姓朱,才能查出设局之人。另外,梅船在虹桥东头起航时,船上有两个纤夫跑到桥头去拉纤,另还有个船工不知去向,这三人并没有死。”
“这阵,派两个人直在追查那三人,始终没找到。另外,章七郎也已经逃。”
不可将穷理作知之事。若实穷得理,即性命亦可。
——程颢
温悦这向都不敢出去买吃食,只能将就家里存米麦酱菜。见案子终于结束,再不用怕人暗算,便和夏嫂出去买许多菜蔬鱼肉,置办大桌菜肴。让赵不尤请顾震来,大家好好庆贺番。
天气好,桌子摆在院子中间,顾震并非外人,大家不分男女,围坐在起。顾震带来坛好酒,大家都斟酒,正要动筷,大门忽然敲响。
何赛娘“腾”地站起来,粗声大嗓问道:“谁?”
“梅船其实同时在做两件事,件是造出天书祥瑞神迹,另件则是紫衣客。紫衣客究竟什来历,们并不知晓,但有几路人马都要杀他。看来干系重大,不是个寻常人物。”
墨儿道:“章美、董谦、丁旦都穿着紫衣,怀揣珠子,他们谁是真紫衣客?”
赵不尤道:“章美顶替宋齐愈,董谦是误中侯伦计策,丁旦只是个无赖汉,他顶替是何涣,这五个人虽然身份不同,但都没有什大来由,就算想杀,也不需要费这大阵仗,他们应该都是替身,并非真正紫衣客。”
顾震忙道:“那真正紫衣客在哪里?”
赵不尤摇摇头:“目前无所知。”
“门神娘娘开门,你家二爷来讨饭!”赵不弃声音。
墨儿忙去开门:“二哥,到处找你找不见。”
“哈哈,才去结何涣那呆子状元事,怎?这大桌子菜?”
夏嫂添副碗筷,墨儿搬来张竹椅,大家重新落座。
顾震举起酒盏:“这酒本是清明那天要喝,直留到今天。本该是来宴请大家,反倒让弟妹费心费力。只好先欠着,改日再请大家。各位奔忙这些天,这梅船案总算是告破,来!敬各位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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