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涣听他越说越不堪,眼神也越来越*滥猥亵,腾地站起身要斥止,却不想船篷很矮,头撞到竹梁,险些疼出眼泪来。
阎奇却仰着头,仍涎笑着,双泛黄大眼珠如同粪池里两个水泡般,咧着嘴猥笑着道:“还忘件事,若找回你妻子,得让夜给。”
何涣听到这里,气得发抖,再忍不住怒火,把抓起藤桌上那方古砚,用力朝阎奇砸去,正砸中阎奇脑顶门,阎奇咧嘴惨叫声,倒在长条木凳上,溜血水从头顶流出来。
何涣又气又怕,大口喘着粗气,呆望着阎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晌,阎奇身子似乎略动动,肥壮身躯如条毒蟒样,何涣心里猛地涌起阵恶寒,不由得慌忙钻出船篷,跳到岸上,拔腿逃奔。
奔过那个荒草丘,眼前是片田地,远远看见阿葱在田埂边摘着什。何涣猛地停住脚,忽然想起自己家祖传砚台,那件东西不能丢在那里。但是阎奇在那里,他头被打破,不知道严不严重?他迟疑阵,终于还是转身回去。
靠着船篷,将那个瓷瓶抱在膝上,只是听着,并没有施法,脸上始终带着笑,像是在街上听人说趣事般。何涣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他描述完后,阎奇笑着说:“不错,外面都已讲明白,里面呢?”
“什里面?”
“衣服里面呐,难道哥儿只要妻子头脸回来?身子就不管?”
“不是已讲过身材?”
上船钻进船篷看,阎奇仍趴在那里,动不动,头顶血已经流大片,从木凳流到船板上,仍在滴答。何涣这时才慌,阎奇死?!他忙伸手小心碰碰阎奇肩膀,毫无动静,他又用力摇摇,仍然没有反应。他壮着胆子将手指伸到阎奇鼻下,没有丝毫气息。
阎奇死。
“只讲身材而已,女子最要紧是什?”阎奇眼中露出涎馋之色。
何涣立刻有些不快:“这些也要讲出来?”
“千里传音术要里里外外整个人,少样都找不回来,何况这最要紧地方。”阎奇晃着膝盖上瓷瓶,眼中神色越发放肆*邪。
“这个……讲不出来。”
“看都看,做都做,想也想,难道还说不出来?你就当不在这里,讲给自己听,新婚夜你是如何脱掉她衫儿,先看到是什?先摸哪里?摸起来觉着如何?软不软?滑不滑?她那最要紧、最要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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