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倒真有这可能……对,曹喜那块玉饰!
三人闲聊阵,池才问道:“你们昨天去找过董伯父和侯伦?”
“嗯,从董家仆人吴泗那里知道,董谦死前那向,心绪都有些不宁,出事前晚,他带个包袱出去,却没拿回去,包袱里装什,吴泗也不清楚。当晚董谦还会过侯伦,侯伦却说没见到他拿包袱。不知道那包袱和案子有没有关联?不过,就是有关联,恐怕也没办法查找它下落。”
“那个……董谦在范楼墙上题那首词你问侯伦吗?”
瓣儿见池语气有些遮掩犹疑,知道这是她最大心事,便小心答道:“侯伦不知道有这首词,也不清楚董谦是否有……”
“那样词,读就知道,董谦心里定有个意中人,而且是自小相识。”池笑笑,略有些涩。
“公事要紧,你赶紧去吧!”
“好!”姚禾刚走两步,忽又回身说,“若完得早,去池姑娘家寻你们。”
瓣儿笑着点点头,目送姚禾走远,才独自沿着护龙河,经过烂柯寺,去寻池家。远远就见池已经候在路边,迎上来牵住瓣儿手:“姚禾没来吗?”
“他有公事要办。”
两人手牵着手起进院子。院子很小,却清扫得很干净,个老者站在正屋檐下,清瘦修挺,布衣整洁。
瓣儿放心,自始至终池恐怕都没有过非分之想,知道董谦心有所属,虽不免失意,却不会如何伤情。
她边想边慢慢说:“读那首词,也是这看。不过昨天问过侯伦,他和董谦自小就是邻居,似乎不记得有过这样小女孩子。他有个妹妹,也已经出嫁。而且,就算真有这位女子,她和董谦死会有关联吗?”
池猜道:“难道是两人为争抢同个姑娘而结仇?”
“据吴泗所言,董谦从没有提起过这样事,他是上届进士,有不少人争着向他提亲,都被他回绝。看来他是非常钟情于那个女孩子,不过,他既然有这样个意中人,为什不去提亲?”
“难道是行院里女子?只是要脱妓籍,至少得花几百万,而且还未必脱得。董谦家未必有这多钱和门道。”
瓣儿忙道个万福:“封伯伯吧,是赵瓣儿。”
“赵姑娘好!万莫多礼,快快请进!这几天尽听说你。”鼓儿封笑容温和,见就觉得可亲。
三人走进堂屋,也很窄,中间张方桌便占去半,屋中没有多少陈设,俭朴清寒。鼓儿封请瓣儿坐到方桌左边,自己才坐在正面,池跑到后边很快拎个陶茶瓶,托着个木茶盘出来,上面四只白瓷茶盏,她放好茶盏,给瓣儿斟杯:“不像你那会点茶,这是煎胡桃茶,你尝尝。”
瓣儿啜口,茶以清为上,但这茶汤浓香馥郁,从没喝过,连声赞道:“好喝!怎煎?”
“是个胡商教,茶里配些胡桃粉、姜粉,再略加点盐和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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