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
“你仍然不信。”
“现在信。”
瓣儿笑着望去,姚禾也将目光迎上去,两下撞,荡出阵羞怯和欣悦。
瓣儿笑着低下眼:“查这案子,后面恐怕还要劳烦你。”
“惊慌,害怕,不敢看地上尸体。而且手上、身上皆没有血迹。房内也并没有清洗用水,就算有,水也没地方倒。”
“他不是凶手?”
“这案子太怪异,爹做辈子仵作,都没遇见过。只见曹喜那面,不敢断定。不过,他若是凶手,杀人却不逃走,为何要留在那里?”
“若能清理掉证据,不逃走反倒能推掉嫌疑。”
“你说他是凶手?”
“嘿嘿……怕太唐突。此外,也知道你要问什事情。”
“哦?对……你确知道。”
“嗯?”
“你既然知道是哥哥妹妹,那你当然就知道是为问案子而来;既然你今年才开始做仵作,就还没接过多少差事,而那件案子又最古怪……”
两人对视,眼中都闪着亮,起笑起来,脸又起泛红,忙各自低头喝茶。
“本该请你进来,不过爹娘都出去,家里现只有个……”
瓣儿脸也顿时绯红,窘片刻,才想起来:“看巷子口有间——”
“茶肆。也正要说……”
两人目光碰,又都微红脸。
“先去那里等你。”瓣儿忙笑着转身走开,心想,这是怎?他怎也是这样?
“好!好!随时候命。”
“谢谢你!天晚,得走。”
瓣儿告别姚禾,急忙忙去还驴,匆匆赶回家时,天早已黑。
到家门前,她担心被哥哥骂,正在犯愁怎敲门,却见门虚掩着,哥哥和墨儿也还
“现在也不能断言。这案子不简单,得再多查探查探。”
“你?”
“嗯,想自己查这案子。”
“哦?”
“你不信?”
半晌,瓣儿才抬起头:“那案子你怎看?”
姚禾想想,慢慢道:“这阵,也时常在想那案子。那天到范楼时,见董谦尸首横在窗根地上,周身都没有伤,也没中毒,手指自然张开,没有扭打或挣扎迹象。看来是死后或者昏迷后,被人割下头颅。”
“那曹喜呢?”
“们到时,他被酒楼人关押在隔壁,填写验状要凶犯在场,他被带过来。”
“他进来时神色如何?”
她进到茶肆才坐下,姚禾就已经赶过来。
“伍嫂,露芽姜茶!”他先要茶,而后笑着坐到瓣儿对面,“这家没什好茶,不过露芽姜茶煎得特别,别处没有。”
那伍嫂端茶过来,房里已经昏黑,她又点盏油灯。虽然看着普通间茶肆,却也是套定窑莲纹泪釉精巧瓶盏,在灯光下,莹莹如玉。茶汤斟到盏中,褐红润亮,瓣儿呷口,馨香醇郁,果然特别,笑着赞声。
姚禾仍腼腆微笑着:“见过你,你是赵将军妹妹。”
“哦?刚才你为何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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