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户密集,监察又严,从来没有过剪径盗贼,最多只有些泼皮无赖,但也不会在凌晨劫道。墨儿略想想,不由得伸手摸摸腰间香袋。
那香袋里是珠子和耳朵。珠子是从彭嘴儿身上搜出来,回到小横桥后,万福又带着弓手去搜彭嘴儿家,从他床下个坛子里搜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对已经腐烂耳朵。这两样东西是追查幕后真凶仅有线索,墨儿便向万福借来。
前面这两人难道是为这个?
墨儿有些怕,想掉转马头,但这两人若真是为这两样东西而来,就算今天躲开,明天恐怕仍要来纠缠。他自幼跟着哥哥习武,虽然没有和人真对斗过,但心想对付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于是,他继续不快不慢向前行去,心下却已做好防备。快要走近时,前面那两人忽然起从怀里取出张帕子,各自蒙在脸上,其中人走到路另边。墨儿这时才依稀看到,两人腰间都挂着刀。
他们难道不怕逃走?墨儿不由得扭头往后望,身后不远处竟也有两个人,不知什时候冒出,也都腰间挂刀,用帕子蒙着脸,起从后面向他逼近。而路两边则是灌田沟渠,马未必能越得过。就算能越过,两边都是新翻垦田地,马也跑不快。
墨儿原还想设法制伏前面两人,从他们嘴里掏出些线索,但现在以敌四,便很危险,不过也越发确信,这四人是为香袋而来。他不由得有些紧张,攥紧手里马鞭,这是他唯兵器。只能设法脱困,保住香袋不被夺去。
前面两人迎向他,慢慢逼近。微曦之中,墨儿隐约发现,路中间有根绳子荡荡,两人竟然扯着根绳索,显然是用来绊马。听脚步,后面两人似乎也加快脚步。沉住气,莫慌,墨儿不住提醒自己,仍旧不疾不徐向前行去,心里却急急盘算对策,眼下情势,只能攻其不备。
距离前面两人只有丈多远时,他猛地扬手,向马臀抽鞭,那马咆哮声,顿时加速,向前冲去。前面两人惊跳,忙停住脚,扯紧绳子。
墨儿继续驱马急冲,眼看要到绳索前,他双腿夹,猛地勒缰绳,那马扬起前蹄,又咆哮声,马头应手偏,马身也随即横转。这时,墨儿已经腾身旋,双手抓牢马鞍,身子凌空,使出“鞍上横渡”,脚踢向右边那人,那人根本没有防备,脚正中颈项,那人惨叫声,顿时倒地。墨儿双脚落地,随着马疾奔几步,已经来到左边那人近前。那人正在惊惶,墨儿腾身脚,脚尖踢中那人前胸,这脚极重,那人也痛叫人,倒坐到地上。
这时后面两人已经追过来,人举刀劈向马头,人则向墨儿砍来。墨儿忙用左脚跨蹬,左手抓鞍,驱马在原地嘶鸣着急转半圈,躲过马头那刀。随即他前身横斜,头离地只有尺,避过砍向自己那刀,右手执马鞭反手抽,正抽中那人大腿,那人怪叫声,个趔趄,险些摔倒。另人再次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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