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把自己推断细细讲遍。
康游听,半晌才道:“嫂嫂误会哥哥倒是有可能,但武家人为何要做这种事?”
“你们是否和他家有过什过节,但你们却没有在意?”
康游想许久,才喃喃道:“他家二弟武翱……”
“武翱不是战死在边地吗?”
时,只有栋儿不时说些话,嫂嫂低声应着,他和哥哥则都低头默默吃着。吃过饭,他又匆匆告别,逃跑般离哥哥家。
那以后,隔很久他才回去次,嫂嫂直还是那样清清淡淡,他却早已不敢再有任何念头。哥哥则始终冷青着脸,他们兄弟之间像被什看不见东西扭着,始终尴尴尬尬,再也回不到原先那般亲近和乐。这让他无比痛悔,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赎回这罪过,他甚至想,如果能以死换回往日兄弟之情,他也情愿。但是就算他死,哥哥这心病恐怕也终难根除。
寒食前天,嫂嫂和栋儿被人绑架后,哥哥才主动去县衙找到他,他自然义不容辞,替哥哥去做那密信上要挟事情。虽然他也为嫂嫂和侄儿焦虑担忧,但能为哥哥做些事情,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慰藉。
临行前,他郑重跪在哥哥面前,将心中郁积话说出来:“哥哥,起先确对嫂嫂生出些违背人伦、万万不该之心。但对天发誓,除那天抢水桶无意中碰到嫂嫂手,再没有对嫂嫂有过丝毫非分之举,那之后也不敢再有任何苟且之心。这次若顺利救回嫂嫂和栋儿,从此再不看嫂嫂眼,若要看眼,就挖出这双眼珠子来谢罪!”
哥哥康潜听,深叹口气,沉声说:“知道,你起来吧——”
康游摇摇头:“武翱是杀死。”
墨儿睁大眼睛。
康游沉声道:“和武翱性情最相投,起应募从军,又在同个军营里。沙场之上,常有兵士身受重伤,断手断足,身躯残缺,和武翱曾说,这样活着,自己难受不算,回去还要拖累家人,不如死掉痛快。因此们两个商议好,若是个受重伤,就算治好,也难自理话,另个就刀让他死掉。”
墨儿听,心里寒。
康游继续道:“们驻守于泾原路板井口,那回西夏兵又来进犯抢粮,大约有三百多人,和武翱是正副都头,手下只有兵士百人。番死战,杀伤对方大半,们也只剩六十多人,敌军退逃,和武翱想痛惩这帮恶匪,只留下十人守寨,率领其余
现在哥哥突然亡故,嫂嫂和侄儿却仍旧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哥哥是带着那心病辞世,此生此世,他康游再也无望赎回自己罪过。想到此,眼泪又从眼眶里涌出……
墨儿听后,心中阵恻然,想劝慰,却不知该说什。
倒是康游,用手背擦掉泪水,长舒口气,勉强笑笑,问道:“这事就是这样,赵兄弟还有什要问?”
墨儿摇摇头,压低声音道:“这说来,劫匪是隔壁武家人。”
“武家?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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