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叶缜说话时胸腔震动,唐介临感知得清二楚,叶缜不需要唐介临回答,他像是发泄似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过多久,叶缜终于安静下来,唐介临回过神,想要将叶缜推开,这大块头像是粘在上身样。
唐介临颓唐地垂下手,瞪着眼睛看着头顶天花板,喝酒坏事。
自己祈祷整晚叶缜能消停点,现在总算是如愿,他只期望,今晚发生切都是场梦,明早起来,他和叶缜什都不记得最好。
天刚蒙蒙亮,叶缜已经觉得热得不行,胸口像是火烧样,大夏天像是抱个暖壶,暖炉软绵绵,他忍不住多摸两下,硬是没摸出来是个什“东西”。
叶缜并不会接吻,舌尖会在唐介临嘴唇上胡乱舔*,舔累便贴着唐介临不动。
唐介临尝麦芽苦涩味道,他拼命咽着唾沫,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
舔够叶缜心满意足地靠在唐介临肩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凭什不理?”
“你都理那个小马,你跟他还有说有笑……”
缜面前不占理,连说话都没什底气,“不是……叶缜……”
唐介临拼命回忆,刚才叶缜问题,他从叶缜说个人回来想起。
“下次……你回来晚,去山上接你,保证……”
“没人说你是小孩啊……”
“也没有……”
宿醉后,脑袋又昏又沉,太阳穴跳跳,叶缜眯着眼睛去辨认,模糊轮廓逐渐清晰,唐介临近在咫尺脸吓得他直接翻下床。
“操……你他妈怎在床上!”叶缜屁股坐在地上,尾椎骨火辣辣地疼,他慌张地朝房间里张望,这还不是他床,这是唐介临床。
“他送你西瓜你高兴?”
要不是看着叶缜喝多少啤酒,唐介临真很怀疑他是不是真醉,这个时候居然还能逻辑清晰地跟自己算账。
“都没针对你,还敢不理,臭同性恋。”
“你是不是偷偷笑话怕黑?”
“还跟那些人起嘲笑?”
唐介临顾左右而言他,说到没有不理叶缜时,他顿下,他不习惯说谎,原来说谎会这难以启齿。
“……”
唐介临刚想张口,嘴唇有什东西轻轻扫过,湿漉漉,只是瞬间,没等他反应过来,细细确认,柔软触感再次靠上来,紧接着有什东西压到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这次,唐介临能确定,这是叶缜嘴唇。
漆黑房间里,唐介临无声地瞪大眼睛,他试图伸手推开叶缜,叶缜蛮力很大,死死地压着他,怎都不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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