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城里不让烧纸钱,今天早,汤锐山买好东西放到车上,下班后,开着车往郊区方向多开截儿,找个偏僻点儿地方,三人开始干活。
汤锐山为补偿闵筠,提议道:“烧完再带你去玩行吧?”
“就不去。”郭啸看眼自己打扮,他灰头土脸,工服又弄脏,今晚回去洗干净,明早还能穿,“明天还要上班呢。”
“今天真不行,明天吧。”
必须是今天,换成哪天都不行,徐恪钦鼓作气拨通郭啸手机,没想到电话里传来郭啸关机声音。
“你又跟谁发消息啊?”闵筠来来回回将车车上东西往下搬,见郭啸站在原地玩手机,他脾气下子上来。
手机灯光灭,郭啸“嗯”声,顺手将手机揣回兜里,“没电…回房东消息,本来说今天叫人来修墙纸。”
“你那手机早该换。”
用你留下钱,给阿姨打生活费,你会不会嫌多事,就是怕你以后会后悔。”
徐恪钦不断滑动着屏幕,掌心渐渐渗出层汗来,手机险些从手里滑落。
这世界上真有这蠢人,会执着于毫无意义事情,会守着汪得不到回应死水倾诉,会挽留自己放弃东西。
自己不用手机号码,卖掉房子,和丢掉人。
在要不要见郭啸这件事上徐恪钦犹豫不决,在郭啸身上找诸多借口,到底是不想打扰郭啸生活,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郭啸没说话,这手机除电池不太行,其他地方都是好好,他不想换,这还是徐恪钦买给他。
汤锐山提着最后个口袋放到地上,“东西都齐。”
闵筠不大高兴,“今天七夕啊,真是疯才跟你俩来烧纸钱,非得挑今天这个日子吗?”
什七夕八夕,对于没有对象来说,跟平时差不多少,又不能放假。
汤锐山忍不住损闵筠,“你又没对象,七夕跟你有关系吗?看日子好嘛,就今天日子最好,你到底懂不懂事啊?”
他怕是自己亲手赶走那个人,不会再义无反顾地奔向自己,怕是有其他人出现郭啸身边。
他怎能允许有其他人夹在他跟郭啸之间呢?只有彼此感情,是什,是爱吗?
徐恪钦不信情爱,他觉得爱情是这世界上最不堪击、无是处感情,它会让人变得盲目,失去理智,忘记思考,感情用事,顾此失彼,犹豫不决…
他嗤之以鼻东西,好像是他直所追求。
仪表盘上手机响声,徐恪钦冷静下来,拿过手机看眼,是郭啸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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