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有人忽然高喊声,“你把徐恪钦自行车压坏!”
郭啸回头看眼旁边自行车,前轮位置确实是压弯,可刚刚要不是有人推他,他根本不会撞到徐恪钦自行车。
他没有多解释,反正也没人听他解释,听到徐恪钦名字时,他下意识朝二楼看眼,正好看到徐恪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
冰冷眼神不带有丝温度,在这炎炎夏日,让郭啸冷不丁打个寒颤,围着郭啸几个人也顺着他眼神方向看过去,见到徐恪钦站在楼二时,立马做鸟兽散。
“走走!”
徐恪钦x郭啸
盛夏,火辣辣骄阳炙烤着大地,热风拂过枝叶发出沙沙声音,荫蔽在枝头知吵得不可开交。
笔尖划过试卷,只留下道凹槽,徐恪钦甩甩手里签字笔,再次往试卷上书写,依旧没有墨水出来,笔芯里没墨。
房间门紧闭,家里静悄悄,徐恪钦瞥眼书桌上闹钟,已经到吃饭时间,他妈妈从昨晚出去,到现在都没回家,午饭只有他自己解决。
他蹙着眉头看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阳光,他实在讨厌夏天,接近四十度高温,让人做什事情都恹恹,空调吹太久,他脑袋疼,电风扇嗡嗡作响,又太吵,只是坐在家里学习,后背都能渗出层汗来。
大家不愿意惹徐恪钦,是因为徐恪钦东西很贵,搞不好就抵他们父母个月工资,碰坏赔不起,二是这有钱人家,会住在化工厂宿舍楼里,已经够引人非议,加上徐恪钦妈妈老是跟不三不四男人在起,总觉得徐恪钦家里钱来不正经,怕惹上病,三是徐恪钦本来就不好惹,长得眉清目秀,极具欺骗性,揍人时候下手特别狠不说,还会给你来阴。
别人都跑,就剩郭啸这个傻子还杵在院子里动不动地跟徐恪钦对视,不是他不想跑,他就住徐恪钦家隔壁,跑得和尚,跑不庙。
筒子楼侧正对太阳被晒下午,徐恪钦站不到分钟,整个人像是被关在蒸笼里样难熬。
他朝郭啸勾勾手指,声调不高不低,刚好传到郭啸耳朵里,“上来。”
郭啸从地上爬起来,又给徐恪钦自行车扶正,怀着忐忑心情往楼上走,楼道里凉意吹不散他心头慌张,拐过二楼拐角时,看到徐恪钦有些不耐烦脸
这种天气,自己还得去买笔芯,而且他自行车还出点毛病,车胎被路上玻璃碎片划破不说,车链子也老掉,他还在犹豫,到底是买辆新,那还是拿去巷子口维修。
这种无聊日子,枯燥、乏味,并且很烦。
徐恪钦抓起桌上钥匙站起身来,又从柜子里翻出遮阳伞,刚锁上家门,从楼下传来“哐当”声。
他往前走步,垂着眼睛朝楼下看去,几人将个人围着中间,而他自行车,就倒在旁。
他忽然想起来,他用不着冒着大太阳去买笔芯,不是有郭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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