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知道。”说。
“直子叫抱她。说天气那热,怎能抱嘛,她说这是最后次,于是抱住她。用浴巾里住她身体。不让汗水黏住她。等地平静下来时又替她擦汗,替她穿上睡袍,哄她睡觉。她立刻睡得很熟。也许装睡也说不定。不管怎样,她睡脸真可爱。就像个生下来以后从未受过伤害十三、四岁小女孩般。看见这样,也安心去睡。
六点钟醒来时。她已经不在。睡袍丢在那儿,衣服、运动鞋以及直摆在枕边手电筒都不见。当时就觉得糟糕。可不是吗?她带手电筒出去,定是摸黑从这里出去。慎重起见,看下桌面,找到那张字条"“请把衣服全部送给玲子姐姐。”马上去叫大家分头找直子。于是大家从宿舍到树林里里外外彻底搜索。
来,连也吓跳。
“只是想说出来嘛。”直子说。“如果你不想听,就不说。”
“好哇,你想说什就尽避说好,会听。”说。
“当他进来时,痛得不知怎办是好。”直子说。“那是第次。虽然湿,下子就进来,但是仍痛得很厉害,头都几乎麻。他直进到深处,以为到极限时,他却把脚往上提起,进得更深。这样来,觉得遍体生寒,仿佛泡进冰水般。手脚发麻,寒气袭来。到底怎?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死也无所谓,想。但他知道痛,保持姿势不再移动,然后温存地抱起身体,直吻头发、脖子、胸部、吻好久。于是身体渐渐回复暖意,他就开始慢慢抽动……玲子姐,那真个美妙。整个人像快溶化掉似。甚至觉得就这样被他占有,辈子干这回事地无妨。”
“如果那美妙,不如跟他住在起,不是天天可以做?”说。
“不行啊,玲子姐。”直子说。“很清楚,它来过就走:永还不会回来。不知何故,辈子只有次。在那之前和之后,都毫无感觉,没想过要跟他做。也没再湿过。”
当然向她解释.,说这些情形在年轻女性身上很容易发生,随看年纪增长就会好转。而且有过次顺利经验,不用担心。说刚结婚时也是很不顺利,相当麻烦哪。
“不是这个。”直子说。“玲子,没担心什。只是不想让任何人进入里面。不想再被任何人侵犯。”
喝完啤酒,玲子抽第二支烟。小猫在她腿上伸懒腰,换个姿势又睡。玲子迟疑下,点起第三支烟。
“然后直子抽抽搭搭她哭起来。”玲子说。“在她床边坐下,抚摸她头说,没事,切都会顺顺利利。像你这年轻漂亮女孩,应当被男人宠爱得看幸福。”闷热夜晚,直子又是汗又是泪。全身湿透,拿浴巾帮她擦险擦身体。她连内裤都湿。帮她脱掉……你别想歪哦。因为们天天起洗澡,她等于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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