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褪去自己,然后彼此拥抱。在这下着雨暖夜里,们赤身裸体,却没有些微寒意。黑暗中,和直子静静地探索对方。吻她,轻轻地用手覆着她乳房。直子则握住硬挺阴茎。她*d已然温热湿润,渴求进入。
但当进入她体内时,她痛得很厉害。立刻问她是不是第次,直子点点头。突然感到有些困惑。因为直以为木漉和直子早已发生过关系。将阴茎推进最深处,就这静止不动,好段时间只拥着她。见她平静下来以后,才慢慢地抽送,久久才射精。最后直子紧抱着,叫出声来。在当时,那是所曾经听过高潮时叫声当中最悲哀声音。
当切结东之后,问直子为什没有和木漉发生关系。但实在不该问。直子立刻把手放开,又开始无声地哭泣。从壁橱里拿出棉被,就让她睡在那儿。然后边看着窗外下个不停四月雨,边吸菸。
到早上,雨总算停。直子背向着睡。或许她根本就还醒着也不定。但不管是醒是睡,她句话也不吭,那身子冻僵似硬梆梆地。对她说几次话,她概不应,身子也动不动。看着她裸裎肩好会儿,这才起身。
唱片封套、眼镜、酒瓶和菸灰缸,如昨夜摊在地板上。变形生日蛋糕也还有半留在桌上。看上去仿佛是时间在那时候就突然静止下来般。收拾好散置在地上东西,扭开水龙头喝两杯水。书桌上摆着字典和法文动词表。书桌前墙上贴着月历。上头既没有照片,也没有画,什也没有,只有数字,而且是全白,没有写字,也没有任何记号。
拾起地上衣服穿上。衬衫前胸部分仍有些冷湿。凑上前去,还嗅得出直子味道。在桌上留下字条,说等她平静下来之后,再作细谈,并希望这两天能给电话,还祝她生日快乐。再次远眺直子肩,之后便走出屋子,将门轻轻带上。
过个礼拜,直子始终不曾打电话来。由于直子那儿电话不能代转,星期天早便到国分寺去找她。但却不见她人,原来挂在门上名牌被拿掉。木板套窗也关得紧紧。问过管理员,才知道她早在三天前就搬走。至于搬到哪儿去,他并不清楚。
回到宿舍,写封长长信,寄到她神户住处去。想,不管她搬到哪儿去,这封信应该都能转到她手上才是。
坦诚地把自己感觉写出来。说,有许多事并不很明白,也还正在努力地想弄明白,但这需要时间。而且无法预测经过段时间之后,究竟会身在何处。所以不能对你承诺些什,也不能要求什,更不说些甜言蜜语。因为们彼此都太陌生。但如果你肯给些时间,会尽所能,让们对彼此有更多解。总之,希望能再见你面,再和你详谈。自从木漉死后,便失去个可以剖腹相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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