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会注意这些罢?会注意大概只有像这种人!再说,也不过是时心血来潮,突然想到而已,也没打算再深究下去。
宿舍分配房间,原则上是、二年级学生两个人间房,三、四年级学生则人间。住两个人房间约六个榻榻米大,呈长方形,房间尽头墙壁上镶着面铝门窗,窗前则分别安上两组可以背向读书书桌椅。在房门口左手边还放张双层铁床。家具看来都极简单牢固。除书桌和床,另外还有两个柜子,张小小咖啡桌,个固定架子。再怎往好方面想,你也绝对没法说这是个诗情画意环境。大部分房间架子上都摆着电晶体收音机、吹风机、热水瓶、电热器、即溶咖啡、茶包、方糖、煮泡面锅子和简单餐具等等。在水泥壁上贴些“平凡出击”里裸照,或是些不知从哪儿撕来小电影海报。也有人开玩笑地贴两头猪交配照片,不过这算是极少见。大部分都是贴裸女或年轻女歌星、女演员照片。而桌上书架上则摆些教科书、字典、小说等。
由于住是清色男生,大部分房间都脏得不像话。垃圾筒底黏着些发霉橘子皮,被当作菸灰缸来用空罐子,积足足有十七公分菸灰,冒起烟来,就立刻倒些咖啡或啤酒来灭火,所以房里总是弥漫着股馊味。每种餐具都脏兮兮,到处更是都黏着些莫名其妙东西,地板上也尽是些泡面袋子、空啤酒瓶、盖子什。但就是没有人会想到要拿支扫把将这些废物扫进畚斗,再拿到垃圾桶去倒。因此,只要吹起风,地板上灰尘便跟着飞扬起来,弄得房里灰蒙蒙。而且,每个房间都飘着股令人难以忍受怪味道。味道固然是依房间不同而略有差别,但构成味道“分子”几乎是模样。没别,就是汗、体臭、还有垃圾。由于大伙儿把脏衣服全堆在床底下,再加上没有人定期去晒晒棉被,棉被又吸进大量汗水,味道就臭不可闻。在这片混沌之中,居然没有致命传染病发生,直到今天仍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和他们比起来,房间却干净得像太平间样。地板尘不染,玻璃窗闪闪发亮,棉被星期晒次,铅笔好端端地收到铅笔盒里,连窗都个月洗次。室友爱干净爱到几近病态。对其他人说:“这家伙连窗都拆下来冼。”居然没有人相信。没有人知道窗是必须经常清洗。大家都相信窗挂上去就挂个大半辈子。“他神经病呀?”他们说道。于是,自此以后,大伙儿都管他叫“纳粹”或“突击队”。
们房间不贴,bao露照片,贴是阿姆斯特丹运河照片。本来贴张裸女,但他却说:“喂!渡边,……可不喜欢这玩意儿……”,然后就将它撕下,换上运河照片。倒也并不是非贴裸照不可。所以也就没说话。不过,到房间来玩人看那张运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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