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和树鼠似乎也能感知到他，当他逼近时，他们都会紧张、恐惧，却不会逃跑，因为无从反抗，只能身体僵住，定在原地，像是在等
摩辛在黑森林里飘行。
他已经没有
身体，树木再也无法阻挡他，他在树枝间随意穿行，无比畅快。
沿途不时遇到暗人，他们
个个孤单地躲藏在树杈间，充满警惕和不安，这让他甚至生出些同情。他经过那些人类时，轻轻驱动意念，像阴影样穿过他们
身体，那些人最多呻吟声，便轻松死去。
这并没有多少快乐，只有点点轻微快感，让他想起少年时，吃饱后，坐在树枝间无事可做时候，他喜欢掐下塔奇树嫩芽，将它们掐烂，挤成汁水，揉成泥垢，沾在指肚上，再点点搓净。
最让他舒心，正是这最后干净。
“萨萨。”
女孩发音有些奇怪，却很悦耳，像清风拂过小溪。
终于知道她名字，泽恩心里涌起股热潮，甚而有些颤抖，他忽然发觉眼前闪出些微光。
萨萨皮肤和发根，在点点散出光晕，这光越来越亮，渐渐罩满她全身。而且，光亮并不刺眼，十分柔和温暖。
萨萨面庞在这光亮中渐渐显现，让他不由得惊叹声：“美……”
微躲闪下，随即又停下来，双唇轻柔地接纳他。
世界顿时消失，只剩团飞旋热浪，将他们卷在中间，让他忘记切，只剩下波又波晕醉。
不知道过多久，这晕醉才渐渐退去，他们醒过来。
他喘着粗气，又疲惫，又兴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
，忍不住亲下她额头，又亲向她发辫。
她静静站着，没有躲闪，眼中微微露出些笑意。
他希望黑森林也能那样干净。
他在树枝间不断穿行，只要遇见人类，就轻轻清除掉。
他还遇见很多树鼠，他最厌恶动物，永远躲在暗处，无法察觉。现在，他能清楚感知到树鼠存在。只要发现只，附近枝叶间必定有许多只。它们彼此虽不靠近，却也相距不远。
树鼠清除起来更容易，只需要意念微微扫，它们便只只掉落到地上。
他喜欢那连续掉落声，啪啪啪，像是连串轻快脚步，步步走向干净。
萨萨也抬眼惊望向他，目光清澈闪动，充满爱和惊喜。
泽恩忍不住又想亲她，外面却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声惊叫，是个少女声音。
萨萨身子随之颤，眼中闪现惊疑，随即抬手搭住他肩，借力向上挪动身体，攀住洞口，飞快钻出去，跳下树。
树洞里却仍然充满光亮，泽恩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也发出光。他却来不及想，忙跟着爬出去，眼看到萨萨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个少女，连声轻唤：“索索，索索……”
26清除
他轻声说：“
叫泽恩——”
“嗯？”女孩声音很轻，却十分惊讶。
“怎？”
女孩没有应答，却又笑下。
“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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