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要向万岁禀明是,后宫佳丽这些年来不是难孕就是流产,即便是生下孩子也早早夭折,宫中民
息微颤,似乎是压制着惊惶未定心绪:“当时臣妾也心慌意乱,事后发现小穗被人强行带走,才返回团城想要看看有没有留下什线索。不料进入房间,却见其中名宫女诵菊已经倒在地上没呼吸,应该是被人从后以重物砸死,而在地上则散落着段绳索。臣妾大吃惊,连忙叫来另外名侍奉小穗宫女伴梅追问。那伴梅坦白道,曾经目睹诵菊与慈宁宫邱世宏私下来往,似乎还收对方钱财,只不知诵菊与他到底在交谈什。”
站在太后身边邱世宏脸惊诧,忍不住叫起来:“贤妃娘娘,你怎可以这样冤枉人?!哪里认识什诵菊,太后又什时候派人去收买过司礼监内侍?!”
太后亦在边咒骂不已,金玉音却对愤怒视若无睹,依旧淡定地向承景帝道:“如今想来,极有可能是邱世宏奉命又暗中收买宫女,趁着岛上混乱之时痛下黑手,想要将小穗尸两命,最后还可嫁祸栽赃给臣妾。到时候人死在团城,臣妾可真是有苦难说,有冤难诉。”
说罢,她又侧过脸,温婉地朝着江怀越笑。
“江掌印,既然是您手下将小穗救走,那您应该也听说这事吧?或者到时候们可以看看,小穗脖颈上,是否存在绳索勒痕?她这个弱不禁风姑娘能死里逃生还生下皇子,真是上天庇佑万岁血脉不断,后继有人!”
太后犹在怒叱,承景帝已气得攥紧手掌。江怀越笑笑,上前步:“贤妃娘娘,此时此刻您挺身而出指证太后,真是有勇有谋。实不相瞒,手下曾说,安荷虽然用重物砸倒诵菊,但他们离开时候,诵菊明明还有呼吸。怎到您这里,她就已经成具尸体呢?她到底是太后收买内*,还是听从您安排行事,如今已然死无对证。”
他又看看脸色发青太后,道:“太后娘娘,当年你将尚在司药局金玉音调回惠妃身边,夸赞她兰心蕙质懂事温柔时候,可曾想过这样境遇?”
“当年……”太后紧盯着金玉音那润白无瑕脸容,忽而嗤笑起来,“当年你在司药局虚度青春,是谁给你生机,把你调回惠妃宫里?你这贱人装作清高自持,淡泊名利,谁知心底贪欲丛生!皇上,你以为她和惠妃之死没有关联?要不是惠妃死,她又怎会有机会接近于你?后宫众人心眼再多,也比不过她金玉音假仁假义假情假爱,这个女人,她从里到外,哪有句真话,哪有份真心?!”
“太后既然说到惠妃,那今日不得不仗义执言。”金玉音眼神沉,转而冷脸容,“惠妃在太液池失足坠下画舫楼梯,还不是太后您下令身边人所为?!就连也被您利用,还差点将此事嫁祸给江掌印。当时地位卑微不敢多说,现如今……”
她看看已经怒不可遏承景帝,加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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