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院中众臣议论纷纷,而当杨明顺在喧哗中说出“房中女子并非金贤妃,而是永和宫宫女”之时,众人更是片哗然。
有人当即质疑:“宫女怎可能在外面生孩子,小公爷,你平日不拘小节也就罢,这种事情千万不能道听途说引以为信!”
宿昕正色道:“宿昕就算再随意,也不会在这关乎皇家血脉事上开玩笑。杨明顺是御马监人,小穗就是他刚才亲自从太液池那边救出来,还能有假不成?”
“什,从太液池救出来?”众人越发糊涂。
杨明顺这才强忍悲伤,将小穗身上发生事情原原本本述说遍。大臣们在他说过程中就已经显露难以置信神色,等他说完这切,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个愿意相信听到事实。
中年男子已大步踏来,众人见连忙行礼。
“怎,小公爷不是说有要事单独相谈?却为何在此聚集那多人?”鲁正宽望着院中情形,皱眉问道。
这鲁正宽原来与邹缙同都是孙太傅门生,还在太傅府中当面痛骂过江怀越。他曾因耿直清介得罪上级而被贬出京城,后来因在地方政绩显著,又被召回朝堂,如今已是文华殿大学士,内阁成员之。
宿昕见他到来,这才环视圈,向诸多朝臣拱手作礼。
“诸位大人,就像刚才所说,宿昕今日将你们请来,是为让各位做个见证。此事非同小可,单单人就算竭力陈述,万岁也未必能够相信。但各位都是朝廷栋梁,深得万岁信任,由大家在此亲眼目睹亲耳所闻,他日共同力证,相信万岁就算大感意外,也不会听信小人搬弄是非。”
“且不说万岁是否会临幸名寂寂无名宫女,就算是真,金贤妃自己也怀有身孕,又何必做下这样天理不容事情?”
“正是,她这样冒险行事,旦东窗事发便是大难临头,金贤妃素来知书识礼,怎会如此糊涂?!”
“还有你说那个女子,她腹中胎儿确实是万岁骨血吗?这口说无凭,寻常妃子若是得幸,都是清清楚楚记载在簿呀!”
鲁正宽则向宿昕求证:“小
驸马喻泽忍不住道:“小公爷,你这里什都没有,就名妇人在房中待产,要们这些人过来到底见证什?难道是见证她生孩子不成?”
宿昕笑笑,道:“驸马说没错。今日请各位前来,就是为同时见证,那房中女子生下孩子。”众人哗然,宿昕此时后退步,朝着背对众人站立杨明顺道:“小杨公公,还是请你过来,跟他们说个清楚。”
杨明顺这才缓缓转身,走下台阶。
邹缙和驸马喻泽首先认出杨明顺,当下觉得事态非同寻常。杨明顺走到这群议论纷纷朝臣面前,双膝跪,向众人磕头行礼,眼含沉重之情,缓缓道:“诸位大人,这房中即将诞生,是当今万岁亲骨肉。”
“什?!”“万岁亲骨肉?难道房内是金贤妃?”“她怎可能出太液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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