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帮忙,把她抬到房间去!”相思招呼着身后丫鬟仆妇们,众女子齐心协力,将已经冷汗直流小
坐在车头上杨明顺心脏都被揪紧,回头望眼低垂车帘,急切道:“小穗,你千万忍住!们还没到地方!”
安荷边安慰小穗,边着急道:“还要去哪里?不能先找地方躲躲吗?怕她要生呀!可什都不懂!”
“不能在车上生!”杨明顺说罢,咬紧牙关奋力扬鞭,驱赶着马匹拼力前行。
车中传来呻吟声越来越惨烈,凛冽寒风吹得他全身冰凉,就连持着马鞭手也失去知觉。然而杨明顺还是坚持着紧盯前方,驾着这辆车子穿过大街小巷,好几次险些撞飞路边小摊,最终抵达座幽静宅院前。
车子还未停稳,他已跳下去,飞奔到宅门前拼命拍门。
关闭。
追兵们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眼睛瞎还是耳朵聋,你们腾骧卫人就是这样看守皇城?!”
指挥使手握钢刀,站在城门口,犹如镇山宝塔。他扫视众人,朗声道:“御马监掌印牙牌都亲自核查过,难道你们金吾卫人还敢直接拦阻?!”
“狼狈为*东西!你们定是串通气!”金吾卫追兵们怒不可遏,然而今日轮值禁军都来自腾骧卫,手持利刃肩背箭矢严阵以待,竟是丝毫也不退让。
*
“吱呀”声,大门敞开,从中快步走出身锦袍宿昕。身后则是数名干练家丁。
“小公爷!”杨明顺叫声,旋即回到车子边,下子将车门打开。
安荷抱着痛苦挣扎小穗,带着哭声道:“快来救人啊!”
宿昕见状惊,事先并未料到小穗竟然已经马上要生产。跟随在旁家丁们虽有力气,但碍于男女有别都不敢轻易靠近。杨明顺急得把抱起小穗,然而他先前肩背受伤,又过于紧张,奔上台阶时脚下踉跄,竟然险些摔倒。
宿昕连忙搀扶,招呼着家丁们上前相助。正在这时,宅门内又有脚步声纷杂而至,杨明顺抬头看,有数名女子从影壁后匆匆赶到门口,奔在最先年轻女子黛袄蓝裙,神情急切,正是寄住在这里相思。
马车从北安们直冲而出,安荷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经历。原本以为根本无法闯出城门,谁知那指挥使看到腰牌竟毫无盘问意思,直接将他们放出来。
“小杨公公,你是不是跟那个指挥使认识?”她不禁问道。
杨明顺边驾车边道:“你难道没听说过,大内禁军四卫腾骧卫,就是由御马监统辖?家督公不但是御马监掌印,更是大内腾骧卫统帅。如果没有查好今天各城门由谁看守,事先跟这边指挥使通过气,又怎可能冒险闯来北安门?”
安荷这才恍然大悟,才想夸赞番,却见身边小穗浑身发抖,瘦弱双手死死扣住座椅,人已经绷得脸色惨白。
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剧痛,让她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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