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下骏马已经高昂着头颅发出嘶鸣,江怀越见前方山峦横亘,当机立断更换方向,奋力扬鞭朝着岔道行去。这条岔道草木丛生,后方追兵亦被荆
*
羊肠小道蜿蜒曲折,两侧皆是荆棘密林,从小镇出来不远,便是这样难行之路。
江怀越从楼上跃下地方,正好是护卫们栓马之处,当时他眼疾手快解开缰绳,骑绝尘便甩开追兵。只是出镇子之后,道路变得崎岖不平,纵使骏马善驰,在这样山路间也难以将身后追兵彻底摆脱。
他在黄太监喝酒时候,就隐约觉得这酒味道有些奇怪,当黄太监三杯酒过后随即不省人事,江怀越便更加确定酒中被人下药。
因此他假意同样喝醉,趴在桌上不出声音,随从进来时候,他神智是十分清醒。然而随从刚刚下去不久,楼梯上便传来急促轻快脚步,数名男子推开房门,眼见他“醉倒不动”,人立刻关上房门,另外人掏出匕首便往他后心狠狠刺下。
出酒馆大门。
此时酒馆掌柜和伙计也闻声上楼,随从胆战心惊地奔回雅间,只见桌椅翻倒,地狼藉,醉眼朦胧黄太监正摇摇晃晃扶着墙站起,然而江怀越,却不见踪影。
“掌印大人呢?!黄公公!”随从急得大叫。
“刚才,刚才好像有人来闹事?看着还有人跳下去……”黄太监直到现在还没清醒,大着舌头指向打开窗子。
随从奔到窗前望,楼下聚集好些百姓正在议论纷纷,他脑袋“嗡”声,又气又急,回身抓住门口掌柜,就叫嚷着这是家黑店。
江怀越早有准备,就在对方出手瞬间,迅疾翻身闪避同时,抄起青瓷酒壶便砸向对方头顶。
声惨叫,那出手之人血流满面。
另几人惊呼之余欺身而上,江怀越躲过数道利刃袭来,反手刺出刀,正中当前人肩头。趁着这个机会,他撑窗台纵身跃下,在楼下众人惊呼声中,骑上骏马便疾驰而去。
而现在,身后马蹄声疾,那群人显然并不善罢甘休,个个眼神狠厉,紧握着缰绳,又追上来。
*
掌柜连连摆手叫屈:“这是老字号,开那多年!怎可能大白天害人?!”
“那为什们人喝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刚才明明看到,冲出房间人就是刚才坐在你们店里那群客商,必定是你们互相勾结,在酒里动手脚!”
“那些人也是第次见,哪里会有勾结?!”掌柜叫苦不迭,“是他们会儿说菜太咸,会儿又说烙饼不脆,逼着回厨房去跟大师傅交待,后来发生什,是全都不知道呀!”
随从跺跺脚,只得又匆匆下楼,小伙计灵机动端来冷水,朝着还四仰八叉地躺着不动那群护卫泼过去,直将那群人冻得发抖,总算是醒过来。
众人听随从那样说,惊出身冷汗,跌跌撞撞奔出门去,连黄太监都顾不上,翻身上马,朝着那群人消失方向紧追而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