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起身向他行礼致谢,宿昕揉着眉心自嘲讽:“咳,没想到居然还用上这些不入流招数……”
相思却本正经地为他奉茶:“小公爷何出此言,要不是贝大人自己做出有违伦理事情,又怎会被你们要挟呢?所以说,错不在你,而在于贝向晨自己啊!”
宿昕上下打量她番,忍不住哼笑起来。
“相思呀相思,看你是跟着江怀越时间久,竟连他强词夺理,为自己脸上贴金本事都学过来!”
相思腼腆笑:“小公爷,您又错,这些还需要向大人学吗?天生就会,只是遇到相似人而已。”
产生矛盾,因而分家搬出贝府,如今那个嫂嫂寡居在城西小院,他日夜思念却不能常伴。而第次来到淡粉楼,竟发觉相思眉眼与他嫂嫂有几分相近,所以时不时过来坐坐,聊解孤独之感。
相思在教坊多年,见到和听到奇闻怪事数不胜数,对于贝向晨这番倾诉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安慰几句而已。次日他醒来之后,反复追问有没有胡言乱语,相思自然没有如实相告,但贝向晨还是匆忙离去,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段事情早就被相思淡忘,只是这次听宿昕讲到礼部*员,她才记起这个贝大人。
“小公爷说就连也不会猜到如今情况,不知到底是什事呢?”相思带着好奇心问道。
宿昕倚坐在桌边,好整以暇地道:“听你说讯息之后,派人找到贝向晨府邸,专门守候在对面巷子,紧盯他每天行踪。没过两天,手下就来报告,说他从衙门回来之后先是到家,随后又出门往城西去。听之后,马上赶向他那个嫂嫂住处。到那里,先前守着手下说,贝向晨进去会儿。于是们便等在外面,本想着等他出来,借这个事情好好谈谈,谁料这家伙竟然在寡嫂小院整整住晚上!”
*
宿昕果然将沈睿当年卷宗以木盒相存,委派心腹路疾驰,往延绥方向追随而去。
江怀越在接到此物时,离延绥尚有不远不近段距离。
官道之上车马纷杂,众多难民拖家带口从前方逃出,就
他说到这,不由拍桌:“真是没想到啊,看起来木讷死板贝向晨,竟然也会这样胆大,害得们在外面巷子里等到天亮!”
相思不由面露尴尬:“当初他可是对说,只是远观不敢接近,看来最终还是忍不住,跟寡嫂成露水夫妻。”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宿昕愠恼地道,“为抓他把柄,害得夜没睡,因此等这家伙出院子,还没走出多远,就被手下拽上马车。可恨他还搞不清发生什事,在车里拼命乱叫,最后被记重击给砸晕过去!”
后来事情,自然是宿昕利用贝向晨把柄,软硬兼施要挟他去礼部偷出江怀越需要东西。
“可是按捺心念,路上都没打开。”宿昕指着那个卷轴,“等下就会派人将它送往延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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