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封奏章引来不少清流文臣
不满，但不知为何，支持重新启用江怀越*员居然也多
起来。
这
讯息传到南京时，江怀越正在书桌前细细查看张信纸。
信是程亦白交给盛文恺，让他再找人转交给辽王。内容无非是讲述自己在南京做事情，并没有什
紧要讯息，甚至没有说出他和江怀越会面所谈关键事情。
江怀越似乎早有所料，缓缓道：“那如果你掌握他不想为人所知秘密呢？你与他本就不是同行者，此事对于盛大人而言，难道也无关紧要？”
盛文恺欲言又止，相思看看他，道：“如果盛公子还念着馥君姐姐点情意，是否也该弄清楚她到底因何而死？”
“
跟他关系又不紧密，到哪里去弄他字迹？”盛文恺抱怨句，却忽然停滞下来。江怀越随即道：“看来，盛大人是有办法。”
他沉默片刻，道：“容再想想。”
相思见他还不肯给出答复，不由心焦起来，江怀越却平静地拱手行礼：“静候佳音。”
不是有事要去办？”
“那辽王其余手下呢？”江怀越道，“比如，那位程先生。”
盛文恺无力地闭上眼睛：“他与辽王走得近，很多事情都不会直接告知……说过，他在辽王府上已经很多年，而只是最近几年才投靠过去。馥君出事，也是回到京城才知道。……确实知道他们很想要得到盘凤钗，然而将她逼死，在当时来说又有什好处？”
“所以程亦白曾将骗出去事情，你也是果真不知？”相思再度追问。
“根本没听他说过有这样安排！”盛文恺愠恼起来，“至于你们说金玉音，更不知道为什会跟他也扯上关联。”
*
数天之后，京城中又传来紧急军情，渡过黄河蒙古军队袭击延绥重镇，明军虽拼死抵御，暂时击退突袭，但全军上下伤亡惨重，就连主帅也身受重伤。
承景帝意欲让留驻在辽东镇宁侯带兵去陕，但朝臣中有多人认为辽东亦未彻底平定，若是镇宁侯走，前方虚空之时又引来女真人袭击，再加上陕西带蒙古军队入侵，那军腹背受敌，更要陷入疲敝迎战困境之中。
然而当朝又没有几个可堪重任*员可以派出。
这时朝中有名御史大夫上奏，提及江怀越曾在辽东击退女真大军，虽有冒险激进做法，但处事敏捷英勇善战，可以让他重返战场，清退敌军。
“只要你能取来程亦白亲笔字迹，便能再想办法核实他身份。”江怀越道。
盛文恺看看他，不由道：“他是什身份，和又有什关系？”
“如果他真如所料，与金玉音有所牵连话……便有足够理由怀疑，他并非像自己所说那样别无他求，只为尽力辅佐辽王。”
盛文恺愣怔住。
隔会儿，才又冷声道：“他是否尽力辅佐辽王，跟也没有多大关系，你觉得会因此就对他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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