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
“那群蠢人怎就这样草率?抢到盒子难道就不能看眼?”
程亦白目光还停留在窗外,淡淡道:“你叫他们怎看?就算当场打开包裹,看到那个红木盒子,难道还要想办法劈开看个究竟?再说,盒子里也不是空无物,他们就算看到,也不可能立即发现是无用东西。”
“呵,方砚台,本空白账册!千里迢迢送回这东西,还以为砚台和账册藏有玄机,研究那久,才知道被骗!”盛文恺冷哂,“江怀越还真是从小就诡计多端,多年执掌西厂经历,更让他手段百出。”
“既然早知道他不是轻易能击败人,为何还会布置得如此粗疏?半途拦截抢夺,本来就容易被他猜中,事先做好准备。”程亦白眼光中流露丝不可捉摸轻蔑之意。
盛文恺按捺不满,道:“程先生,事后诸葛亮,谁都能做!”
公爷来休息吗……”
“别废话,国公爷都叫们来,你还有胆子帮着隐瞒?”那人蛮横地将看门人推开,带着手下阔步闯入庭院。
其余几个仆人赶来劝阻,纷纷道:“们这里没有别人呀,这是要干什?”“就是,国公爷是不是搞错?”
“小公爷不是在这藏女人吗?”那人愠恼地四处张望,“国公爷听到风声气得要命,所以才叫们过来,你们这几个奴才还不赶紧把那女人给喊出来!”
仆人们面面相觑,都口咬定此处别无闲杂人等。那人自是不信,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到各处搜寻,结果自然是什都没找到。
程亦白笑笑,淡淡道:“本来就该谨慎行事,尤其是当时江怀越也同前往镇江,他是什身份?十来岁就进入紫禁城,短短几年便风生水起,以年少之资历掌管御马监与西厂,京城内外各种细小讯息,乃至街头巷尾流言蜚语,他都能从中捕捉到蛛丝马迹,上达天听以博得荣宠。这样玲珑心机,会在半途被人抢走至关紧要东西?”
盛文恺只觉他连眼神都充满傲气,可是出师不利又无法直面失败,只能隐忍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王爷那边怎说?”
程亦白悠闲地倒着龙井茶:“东西还在江怀越手里,们总不可能再派人去硬抢。”
“那要如何?”盛文恺不禁皱眉。
程亦白从怀中取出信笺,递到他面前。“已经疏通好,三日后,你会接到上司命令,去趟南京。”
“明明说小公爷养女人,怎会不见?!”那人不甘心地又质问仆人们顿,得不到想要答案后,只好悻悻然无功而返。
*
五月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留下道道金色亮眼痕迹。盛文恺抬起头,看看湛蓝无云天空,加快脚步穿过长巷,走进间僻静茶楼。
程亦白早就等在雅间,见他沉着脸进来,也没起身相迎,顾自瞥眼沿街翠叶如盖,又饮下口香气浓郁西湖龙井。
盛文恺见他全无礼数,心中更是不悦,也没有向程亦白拱手,就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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